“这首歌是楚少写的?”白皓看向楚曦,再三确认,“真的是他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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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第一次看到歌词时,他一个人了很久的烟。
原来……弟之间,也是可以存在这种
的吗?
她是悬于天边的月,是映在中的花,轻而易举地便能摄人心魄。
唱到这时,凌曜的心不易察觉地刺痛了一
。
更遑论,她还对楚明洲那么好――就像对他这个亲生弟一般的好。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后来啊我果真成为了飞鸟
深埋于心,无法启齿的秘密。
虽然在她那的待遇是相同的,但他和楚明洲不一样。他和楚曦是实实在在的手足同胞――他们诞生于同样的,有着相似的容貌。即便姓氏不同,也无法抹去他们血脉相连的事实。
楚明洲对有了不该有的
。他明明知
,却什么也无法说
。
在广阔的天地间追逐着梦想
那时你是牵绊我的绳 紧紧相随
而你是夜空中永远亮着的启明星
日又月落 周而复始
另一边的舞台上,凌曜看着底起立鼓掌
绪
涨的观众们,伸
手指放在唇边
了一个“嘘”的动作,只是简单的一个手势,室
再次恢复了安静。他继续唱:
他是真的不在乎了,输赢都没有意义。这首歌能让她听到,对他来说,就已经够了。
……”
他的话说完,黎晖的神一滞,呆呆地说:“是哦……”
命运的红绳 骨血”
“如果这次是现场投票的话,那看观众们的反应,应该能赢。”凌曜慢慢地说,“可是大家别忘了,这次的得分是参赛乐队互投加上评委投票来决定的。”
时光如 聚沙成塔
多年前似乎曾有人看了他的手相对他说过,他是“注定一生都受困于不可得之,稍有不慎就要走火
”的人。那时的他并不信命,可现在看来,他已经快要堕
那个可以预见的结局了。
他几乎是有些阴暗地嫉妒起了楚明洲。明明都不是她真正的弟弟,可他这个亲弟弟有的,楚明洲都有;而他没有的,楚明洲也想要――而那些,是他这一辈都无法得到,连念
都不许有的东西。
亲弟之间除了亲
以外,不能、也不可能有其他。这是世俗的铁律,绝对的真理。无法逾越,不可抗拒。
凌曜想,其实这首歌不该由他来唱的。这明明是楚明洲对楚曦的表白,字字句句,真意切。他不知
是真不知
还是装不知
,可她就坐在台
,目光和所有其他观众一样凝聚在的他
上……就好像,她的
里只有他一样。于是他仿佛有了一种错觉――似乎这首歌是楚明洲在借着他的声音对
告白,又好像是他自己在对
告白。
“年少时我曾追逐自由
他知为什么这首歌叫《秘密》,也知
楚明洲写的是谁。
为我照亮远方的路
“每个人的品味都是很不一样的事,特别是在音乐上,万事无绝对。”赵远山此时也开了
,不过奇怪的是,一向悲观的他这次说
的话反而并不那么悲观,“不过,以我自己的品味来说,我觉得我们的歌确实是比他们要好,而且好不止一
。是吧,Noah?”
可即便姓氏相同,楚曦和楚明洲也并不是真的手足。所以楚明洲会对产生
弟以外的
,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一曲结束,掌声久久不停。直到乐队谢幕退场后也依旧能听到那般连绵不绝的掌声。黎晖兴奋不已,激动地说:“能赢吧?这首歌大家好像都很喜
啊,我觉得我们这次肯定能赢。”
愿属于天空的飞鸟 无拘无束
楚明洲心不在焉地随应
:“无所谓了。”
“当然。”一片嘈杂声中,楚曦笑微微地说,“您刚夸凌曜的话,我很认同。可如果真要说乐队里在音乐上最有天赋的孩的话,其实另有其人呢。”
间奏旋律响起时。台的尖叫声和掌声再一次爆发
地炸裂了开来,几乎将屋
掀翻。台上演奏的几人都愣了一
,没想到会有这么
烈的反应。
深埋于心 无法启齿
他唱:
却永远无法跨越最后的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