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呢？要去哪？」周祈安问。

        「其实我想考X大还有一个原因。」在走回去的途中丁辰突然开，「就是觉得这样比较得上她。」

        「她说要考法律。」丁辰的表放松了一些，「好像也有考虑牙医。」

        「闭嘴。」丁辰直接打断周祈安，「反正再怎么样我上个X大也不亏。」

        完了，丁辰发疯了。

        「靠腰这样就叫诅咒喔？」周祈安翻了个白，「我是理分析好吗？」

        「我唬妳的。」

        「搞不好......」

        「兽医。」

        丁辰轻轻地笑了，「妳讲这种正经的话好奇怪。」

        两人不知不觉绕著场走了好几圈，走到休息结束的钟声都响了，人群开始三三两两朝教学楼移动，准备回去继续奋战半场。

        X大是公认最好的学校，所以即使是冷门科系，分数也是不低的。

        「......是不是欠揍？」周祈安斜瞪向丁辰。

        丁辰刚松开的眉又皱起，「妳诅咒她？」

        两人沉默了一阵，周祈安忽然像是想明白什么一样转看丁辰，「妳是要跟著邱晏真考？」

给跑步的人，场上其他学生大多都跟她们一样边走边聊天．有的则一小群一小群坐在场中间。

        周祈安说的丁辰也都知，但她还是有执著，所以数学成绩步缓慢才会让她这么焦躁。

        「反正我没什么特别想读的。」

        「这样......会不会......觉......」周祈安犹豫了一，「还是选自己喜的念比较好吧？」

        丁辰无语，「......我也没那么恋脑。」

        「不知。」丁辰低看著红的跑，「X大吧。」

        「啥？」周祈安瞬间收回乱飘的神，「那我兽医的名额岂不是少一个。」

        被抛的周祈安傻地呆立在原地看著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

        丁辰用周祈安假设的境想了想说：「就算她不是读X大，法律跟牙医靠前的学校也几乎都在台北啊。」

        不过她觉得这个「邱晏真百分之百会上X大」的论调说来一定会被周祈安笑。

        丁辰垂著走路，不免又想起自己糟糕的数学成绩，眉不知不觉皱了起来。

        邱晏真本来就聪明又读得这么认真，她要是没上那太没天理了。

        周祈安沉默了一会才说：「我觉得邱晏真不会在意这个。」她看向整个休息时段都有些低沉的丁辰，「而且其他学校也没这么差，还有H大啊、Y大啊，然后虽然在南但C大也不错吧？」

        周祈安意外，「选校不选系？」

        丁辰不自在地拢了拢发，却没有否认。

        压力和焦虑堵在腔，丁辰停脚步深深了一气，周祈安正觉得奇怪，她就朝著教学楼冲去，还拖著长音叫了一。

        「是没错啦......」

        周祈安一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妳怎么确定她会去X大？说不定她会考到别的大学去。」

        「我真的想打妳，好心被雷亲。」周祈安气得瞪大双，但看丁辰的绪有所缓和又松了气。

        「喔。」周祈安老实住，「我还以为妳是认真要追著邱晏真跑。」

        「也不算是......」丁辰小声回，声音听起来有些虚。

        丁辰和周祈安正好在离教学楼比较远的那一端，还得走将近半圈才能过去，她们也不急著回去，反正晚自习的控没这么严格。

        丁辰知周祈安说的有理，但她心里非常相信邱晏真会考上X大，她甚至没考虑过邱晏真去别的学校的可能。

        周祈安的目光随意扫过夜晚的校园，片刻后她问：「那邱晏真呢？她要考什么？」

        「人又不一定要很优秀才能被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