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好了沒有？”

        “不是……”

        “對不起。”

        “唔，你現在碰的，嗚，就是這裡。”

        相曨頓住，季枝翎在告訴他，她是他的醫生。

        季枝翎那對小脯除了剛剛就沒被其他男人過，連握著都會萬分，更何況這種力度的捻？

        “、相曨！”

        甚至為了得更好，他把季枝翎扶起，把她整個人壓在問診桌上。相曨俯抱住人，那對因為地心力變得比之前更輝煌。

        “唔……啊……”

        “還沒。”

        季醫生的聲音好嬌，和平時冷冷清清的聲線不同，帶著一撒嬌的意味。

        這句話問得，怎麼就跟那天摁花一樣。

        她是真慌，尾兒紅了一圈，沙啞求著：“輕點。”

        兩個人都沒說話，直到後來相曨摸一點兒心得後，他坐在醫生椅，季枝翎的被他左右分開置放，兩個人面對面。

        相曨緩來，強抑著動作。

        季枝翎：……

        他不，他早晚讓還是會，像送花一樣固執。

        季枝翎停筆，她咽了咽。

        相曨也從問診桌前面來到季枝翎的後。

        “哪裡癢？”

寫著一些安神劑來，完全沒有忽悠相曨的愧疚，也沒有注意相曨還在盯著她的左手。

        所以，她包容他的這些劣行。

        好嬌。

        兩個人，摸的壓抑，被摸的也不好受。

        想想她這一通分析完全沒用，畢竟她這隻黑鴨已經被架在火上，待卒。

        很快便摸到乳尖。

        直到他打算強迫自己收手時，耳邊突兀傳來聲聲斷續的低呻，這聲呻就像是悅耳的樂章，驅散相曨心裡的不安。

        “隊長……嗚……我要抱抱。”

        “這一切都只是滿足療法的診治項目。”季枝翎說完，把頭靠到相曨的肩膀，視死如歸。

        短暫的時間，兩目光複雜地打量對方。

        季枝翎被他得慌了。

        季枝翎：……

        季枝翎頭痛地看著他，相曨肯定是要的，他知不該，但他得，這是他的病所引起。

        “不要了……這裡癢……”

        相曨沒有給她時間緩衝，在一陣短暫的試探後，不季枝翎怎麼扯他的手都不再成功，那隻手仍然堅定地在著肉團。

        “對不起。”

        季枝翎稍稍代相曨的角尖強迫症思維。

        “不要～痛！”

        相曨沒有應，他想許久了，壓不住。

        冰冷的手顫抖著從季枝翎的肚臍位置慢慢向上，相曨內疚自責的聲音從季枝翎頭頂傳來：“抱歉。”

        “不是……”

        這是乳頭的尖尖，相曨在上面擰動幾回，季枝翎忍不住腰肢，剛才看不見的模樣盡數落在相曨面前。

        其實，都了，這不是什麼問題。

        “啊！”季枝翎輕呼一聲，“你在什麼？放開我！”

        “季醫生，對不起……”

        左脯突然被人輕輕起來，本來軟糯的一團小肉被握成圓潤的小又放鬆，像是在抓沙般，和相曨自制得低沉的聲音相比，那隻冰凍的手奇地興奮。

        “很快好了。”

        害羞、依賴、哀哀怨怨。

        問題是……他完後會更大的問題。

        相曨一直重覆，氣氛很壓抑。

        “相曨，嗚。”

        “痛嗎？”

        那一瞬間，相曨暗暗把季枝翎抱緊，羞愧得沒法直視前的亂象，他只知自己要收歛著一點，因為季醫生會喊痛。

        直到對方突然問：“季醫生，我能你的左嗎？”

        ——因為背叛了蘇蘇，所以我決定把自己季醫生脯的手砍掉，可我砍掉後其實痕跡不會消失，季醫生的始終都是被我過，那裡就有我背叛蘇蘇的證明，手是一定要砍的，可我要是砍自己我手，就也得砍掉季醫生的，這樣才能齊齊整整公平公正。

        這不公平，明明左也很棒，圓圓實實的，季醫生只顧著右，她厚此薄彼，他瞧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