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冷，被脱了个光的男人打了个寒颤，手足无措地蜷起，试图让柔的腹别暴在空气中。

        我扯紧拴着项圈的狗链，为了呼，他不得不将脑袋凑近我牵链的手，以此求得一些空气，这样一看倒像是他在蹭着我的手撒。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将着护甲的手指到他嘴里。他经常无意识咬唇，这些天因为忍耐疼痛而习惯地抿唇，嘴唇更是经常保持着一种湿殷红的状态，仿佛要渗血丝。

        我从棒的边缘抠挖着他怒张的，动作算得上暴，将他本就可怜兮兮的阴得更加乱七八糟。然后在他忍不住腰的时候掐住了他的，用小刀仔仔细细剃过他的会阴和小腹，把耻刮得一二净。

        ＂晚了。＂我将质的项圈扣在他脖颈上，故意收紧到能让他呼不太顺畅的长度。男人不适地摇了摇，神祈求。

        他昨天表现得很好，所以今天我本来想要给他一奖励，但我决定改变主意。

        ＂主人本来打算来的，＂我轻轻了那在他鸡巴里的棒，然后握住半，又突然，得他仰着呻了一声，随即我话锋一转，＂但你很不乖。＂

        我的指腹住他糙的面，居临审视着他，冷冷命令：＂趴，把你的屁撅起来。＂

        我不为所动，在项圈上注我自己的灵气。除了我能解开，其他人――也包括他自己，但凡试图打开，都会被电个外焦里。

        温湿的腔被冰冷的护甲侵，他闷哼一声，眶迅速泛红。我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护甲也时不时磕碰到他的牙齿。也许是于害怕，他便更加努力地张大嘴把牙齿收起来，柔的尖，像是被我撬开外壳的蚌，再无反抗之力。

        本来还想着柔蜜意一，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我落脚将断在地上的琴弦震碎碾成粉末，又彻底将他用以自欺欺人的单薄衣衫扒光。虽然我更喜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趣，但果然还是小命更重要，把他脱光光就没有能藏武的地方了。

        ＂唔、唔，嗯...＂

        随着我搅动的动作，他一声声低呜着，底分许多唾，因为无法吞咽而顺着巴滴落，凤眸里氤氲着气，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迫沉溺在我表现来的短暂的温柔里。他没有说些什么来为自己的反抗辩护，而是随着我的动作，嫣红的薄唇吐破碎的呻，以此试图讨好我。

        他眶通红，凤湿漉漉地看我，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终于开了。

        ＂对不起...＂他还记得昨天调教的容，但显然这还不够。在看到我丝毫没有变化的表后，他意识咬唇又松，声音沙哑，掩藏着压抑不住的和哭腔，服，＂我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