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说，女的生理期其实不止来月经，还有排卵期，你听过没有。我觉啊，最近，嘿嘿，那个淫娃，她就好像到了这样一个时候，啧，望贼大。还都说男的被控，我觉得她也差不多。”

        好一会，顾耽却听到裴檀言慢悠悠地问他：

        顾耽很想试探裴檀言到底知不知他带人在宿舍，但一时半会想不合理的话开。

        “咦？裴檀言，你今天不回家吗？”顾耽看着裴檀言看电脑的背影，知他家在校外附近，装作无意地问。

        裴檀言没有回看他，但顾耽莫名到好像有一双眸盯着他，后背莫名凉飕飕的。

        “哎，兄弟，你知不知女的有生理期。”

        照惯常，顾耽倒觉得他这不回应的冷漠态度反而没那么诡异。不过他转而又觉得，裴檀言果然也是个正常男人，会对这种话题兴趣，看起来也不是外表那样不人间烟火。

        “最开始嘛，我们约在酒店。她洗完澡后还香的，每次我都先忍着，她特别懂，得很，用各种方式主动勾引我。”他有意篡改了分细节，他其实很少忍着，见到黄怡斐都是直奔主题去的，也很少理会她是不是真的舒服够了。

        “今天要理一个项目，U盘资料都在这里，不回了。”裴檀言如常说。

        还是一次得到这种回应，顾耽先是愣了，不过既然有听众，他了涩的唇，接着天花乱坠地描述了起来。

        他们的消息对话框就像手机餐记录一样，一旦涉及其他话题显得突兀至极。

        这一天后，裴檀言回宿舍的频率比以往了，平时他周四很少回来，但这周他回来了。顾耽小心揣测着，认为裴檀言一定是通过蛛丝迹，发现了他带黄怡斐回来的事，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暗中

        “那你怎么满足她的？”

        “勾引？”

        裴檀言了，但最终沉默了，他没问去。

        “知。”裴檀言冷冷地回应，他面不太好看，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陪顾耽聊这种话题？

        顾耽中的“她”“淫娃”是谁，不言自明。

        顾耽开完组会已经到了深夜，他疲劳地推开宿舍门，没想到裴檀言也在，这让他吓了一。顾耽心虚的目光在屋里扫来扫去，但没发现什么痕迹，也许黄怡斐走之前理好了。

        “她噘我的，粉小嘴还能耐，又又，还转了几次，我这小兄弟想不起都难。我当然是把她在床上，他妈的这样勾引人，我肯定要报复回去。她最后被得声音都说不来，真他。”

        于是，他决定老调重弹，向裴檀言袒自己的过程。

        顾耽和黄怡斐平时很少交，他们只在这方面积极投互动，手机发的短信最多是一来一回的发问：“吗？”“。”“在哪？”“宿舍。”“什么时候？”“今晚九。”

        黄怡斐回到宿舍后也要忙学业，她想着提醒顾耽到时记得收理一她的衣服，同时也不确定裴檀言会不会留在宿舍，不知他们怎么行对话。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着小组项目汇报作业，她就忘了这件事。

洗衣手洗。黄怡斐的上残留着黏糊糊的东西，他挤了大量洗衣，搓洗了好一阵，布料才平如初。浴室里的雾没有完全散掉，镜雾蒙蒙的，好像还残余着些许淡而远的清香。清洗晾完，他上手套，还把地上装满的透明安全套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