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话完全是没有意义的，疼痛和快迷蒙住了她的神智，他知她没有能力回答他。那些挣扎着想要成为答话的音节扭曲成低，曼妙缱绻地和她的一起裹紧他，是异常甜蜜的享受。

        秦杏已在睡眠舱中睡熟了，脸颊上还浮着一抹淡淡的酡。虽然她一片狼藉，但疲力竭仍教她陷了酣梦。

        可秦杏的神却是定的，她无声地再次重复那句安：

        “别怕。”

        他不怎么理会她这时的恳求，又埋在她左肩咬一，加快了的动作。

        “别怕，乖一，你不会有事的，秦杏。”

        “为什么别呢？秦杏。”

        “怎么，你是怕我不知你的心意吗？秦杏。”

        杏的气息愈来愈烈，他用右臂紧紧地环紧她纤细的腰肢，教她把自己吞得更深，她意识地挣扎起来，却只是徒劳无功。过的刺激使她的痉挛起来，她也听上去更像求救。他习以为常地吻她的耳后，柔声地安她诱哄她：

        秦珩整理衣服、重新穿整齐时这样想到。

        虽然脑因为持续的事而迟钝，但她还是很快明白这是思维审查的威胁，便立刻摇起来。他并不继续说话，只是笑着看她。她也没有再替自己解释，而是主动吻住他，揽住他的脖颈，讨好地摇动起腰肢。

        她眸里囷着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地洇他的衬衫，他一边缓慢地她，一边笑着替她拭去泪。

        “还没有结束，秦杏。”

        颈项和肩的牙印犹带着血的红。他漫不经心地拽扯着她的黑发，教她倾向他。

        几乎是在秦珩离去、门阖上的那一刻，秦杏就睁开了双。

这枚新鲜铸成的牙印果然是见了血，他并不收力地摸了摸她这伤，只教她抖得更发厉害，她垂睫低低地恳求：

        意料之外的变故使秦珩颇为烦躁，他立刻没有了在此再逗留的心思，拿起搭在一旁的风衣就匆匆离开了。

        她的力难以承受这样度的。几乎要在睡眠舱里时，他把她抱起来，并不退地改变了姿势，教她又面向他。这倒把她推向了，大量地涌来，她失掉力气，绵绵地倒在他的怀里。他一如既往地靠掐住她的脖颈，剥夺她的呼来教她清醒：

        尽疲倦和疼痛向着她携手军，明明觉得连睁都是无法攻克的难题，秦杏却也还是咬着牙撑着走了睡眠舱。

        秦杏当着那镜面吃一粒孕无忧，也照例张开嘴让它检查。

        “别……”

        光脑预先设好的提示灯在此刻亮起来。秦珩打开光脑，把先前的浮窗再度投来。本只是避免万一的例行查看，却没想到其上映的数字变化与他预想的趋势竟是大相径庭，他忍不住皱起眉来。

        “现在我知了，秦杏。”

        他当然很享受她识趣的侍奉：

        镜里映她消瘦惨白的脸庞，她看上去一秒就要昏厥，着那奋力拽住浴帘的姿势，宛如一怪诞的默剧。

        她的黑发披散着，赤的躯因而更显苍白而没有血，在他的掌控犹如瓷偶。他用空闲的那一只手去她的乳。那只手的动作却很轻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鸽，与他完全不考虑她状况的抵意外地截然不同。

        秦珩又瞧了一她，再度确定了以她的状况无法在短时间醒转。他不免觉得有些遗憾，毕竟在接来的一段日里他很难时间再过来。但他并不好“奸尸”，也只得不了了之了。

        小别之后的的确更有滋味。

        洗漱台伴着她在墙上画圈的动作慢慢弹，秦杏抓住一旁的浴帘勉维持着站立。镜的语音功能被她第一时间取消掉，现在一切的人声都让她觉得恶心。

        “哪里来的杏味？秦杏，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