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橙只淡淡说了句：“这样。”便没了文。

        老板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员工总不会着脸要加班吧――毕竟加班费是老板的。

        那位男同事受若惊，大声说了个“好”字，准备收拾包袱走人。哪知卫橙话还没完：“那个，把你电脑借我用。”

        日久了，卫橙也拿了自己的电脑来加班，除了帮助成青青完成她的工作外，他自己也有一堆邮件和资料要理。

        成青青脸上写着问号。

        这天难得在八就完了工作，成青青伸了个懒腰，发现卫橙还在边上回邮件，她尽量轻地起，走向茶间。

        卫橙笑笑说：“回家再一样。”

        成青青取一勺豆，开始用茶间的咖啡机手冲咖啡。没一会的咖啡味飘，成青青端着腾腾的咖啡走茶间。卫橙正抬着看她。

        “当然啦，我从云南带回来的，听说是那边品相最好的豆。”

        不过她也没那么在乎。

        这天以后，卫橙没有再现在18楼，有些八卦的同事把成青青团团围住，连番轰炸想套卫橙连续几日来18楼加班的原因，成青青只能瞪着无辜的大睛告诉他们：“也许老板想验员工的加班生活。”

        男同事紧张地双手奉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又战战兢兢地说了声“那我先走了”，脚底抹油，很快没了影了。

        卫橙接过报告，冲最近的正在加班的男人招招手：“已经快八了，明天再吧。”

        就这么一起加班的日过了一周，成青青发现这个老板还好用，作业得又快又好，给的见地都十分独到，不仅如此，有些成青青都没把握的问题，和他浅浅一讨论就能勾勒明晰的解决方案。不得不叹，老板之所以是老板还是有其理由的。

        有了电脑的卫橙更心安理得地坐在成青青的边，不过总算没再盯着她，专注于成青青给他布置的作业上去了。

        秦由因为好而选择星星广告和成青青总没有关系吧？断然不能让老板以为她是靠的不正当手段拿的案――虽然一半确实有这个因素在。

        从柜里拿了包咖啡豆，这是她去云南差时买回来的，工作太忙半包都没用掉。

        “提提神。”成青青甜甜笑。

        一直到很久以后，成青青依然不知那段时间卫橙为什么会陪着她加班，这可能会成为她这辈都解不开的谜吧。

        八九的18楼只能听到哒哒哒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一人的战场忽然多了另一个战友，成青青觉得这个觉还不错。

        这个回答就很妙了，撇清裙带关系，但又没有完全否认互相的好。

        虽然习惯了卫橙陪着加班，但她始终不知卫橙那么是为了什么。

        “我差不多准备走了，卫总不介意吧？”

报告？”

        罢了，也许卫橙只是在乎这个项目吧。

        卫橙拿起杯闻了闻，赞：“很香。”

        她提了提手中的杯，加快脚步走回工位，并把咖啡放到卫橙的手边。

        她随手递给卫橙一份调研报告，确实是今天要的工作，但没有太重要。

        所以他真的是单纯陪她加班的？为什么？

        如果是有意在追她，可这几天加班他都规规矩矩的，没有表现更多亲近的态度，也没有一次提过送她回家。总不会真的是一个老板对一个员工的最普通的关怀吧？

        卫橙到18楼时没有带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对他来说理这些事务也不是他的主要工作，既然成青青给他布置任务了，没有电脑可怎么？

        楼的电梯中，卫橙紧贴着成青青站着，突然莫名其妙地开问：“你和秦总……在谈吗？”

        “等等。”卫橙合上电脑，“我和你一起。”

        卫橙看到她只拿了一杯：“你不喝？”

        成青青心里一慌，但很快稳住阵脚，摇摇：“没有，但我们很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