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是心甘愿地为你驱使吗？你是不是也用所谓的友去温煮青蛙，让……”剩的话她没说来，她想问虞萌是不是打着这个旗号让很多女生和他上过床，如果听话就收花园，不听话就丢给苏玫当玩。

        如果说来，好像在吃醋，她不否认有这存在，但虞萌肯定会看低她，认为她的愤怒是没有完全得到他独享的。花园的那些人也许和虞萌狼狈为奸，但是赤地用黄光去打量，不符合她自我的德要求。

        可是妈妈，这些人是没有善良和德的呀，一切崇尚的礼义廉耻，不过是用来纵人心的工。

        虞萌不明所以，歪着脑袋，似懵懂的小动，问：“这些问题对你有意义吗？我对你好不就够了？你像以前那样朝我服个，撒个，所有的事都一笔勾销。那些人的恶意你也不用担心，有我在你边呢，谁敢欺负你？”

        杜莫忘听了这话后好想哭，想把自己的一颗真心呕来给虞萌看，又想质问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朋友的位置，不说朋友，他认为她是和他一样的人吗？还是一条狗？

        她不想再和虞萌理论，她察觉到自己的绪不对劲，很多年都没有这样过了，孤儿院的老师们告诫过她要控制好自己。她也很奇怪，直面别人展的恶意又不是从未有的事，怎么今天只是发觉了虞萌的真实想法，就有把衣服都皱的痛。

        杜莫忘摔门而去，一路上收到不少人厌恶的目光，她回教学楼拿书包，拐弯时不小心撞到了人。被撞到的女孩惊呼一声，提着购袋退后几步。

        杜莫忘哑着嗓歉，弯腰捡起女孩掉的东西，她抬，对上女孩的脸，心里一沉。

        女孩脸上满是伤痕青紫，一只睛被白纱布覆盖，渗药的黄。她的脸好小，神瑟缩，校服空地套在上，拎着和自己形不相符的庞大购袋，里面满了便利店的零，另一只手则勾着气腾腾的关东煮，指节勒变形，青白的手背被蒸汽熏红。

        “你是……杜莫忘学吗？”女生细细小小地问。

        杜莫忘。

        “学你是怎么从她们手里逃来的……因为家世比我好吗？”刘淑华了鼻。

        “我……”

        “我听说之前她们的玩是你，”刘淑华细声细气，她突然抬起脑袋，完好的那只睛令人意外的怨毒，“学你为什么不能忍一忍呢？如果你忍到毕业，那就不会轮到我了。”

        杜莫忘没有生气，她只是让开路，让刘淑华过去。

        “对不起，学。”刘淑华飞快地用袖了把睛，“我只是，我只是太……”她飞奔离开。

        杜莫忘默不作声地跟在她后。

        苏玫一帮人在秘密基地里办庆功宴，横躺在课桌上的二十四寸旅行箱打开，里面码着整整齐齐五十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