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笑了笑，没说话。

        ――“你觉得这样的日会持续多久？”卡尔将绷带扯断，包扎起自己受伤的手臂。

        阿宁在塔里训练的时候，还不是平易近人的格。

        “专属向导”这样的诱惑确实很大，何况对象是阿宁，秋慢慢抬，接过了请假单。

        这可以算是……约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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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梦到了过去的事。

        不亚于任何哨兵的作战能力和庞大的神力让她备受瞩目，她那时还保留着初茅庐的锐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那一届到最后几乎没有不慕她的人。

        回到自己的宿舍，秋绷直的才慢慢放松来，他将那张请假单贴近自己的膛，去受上面残留的向导素，压的度此刻蔓延了整个脖颈，酥酥麻麻的在肌肤表面浮现，这份兴奋在他里放大，他清楚知晓心的喜悦。

        “我会在你休息日给你申请两天的外，”阿宁从文件夹里一张请假单，语气难得有些，“你需要真正意义上的休息。”

        “……”秋垂眸，“我觉得我还可以继续训练。”

        哨兵的通病，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表绪。这种自的心态，有时也会让向导到棘手。

        伍后的好几年，阿宁都没有再过这样充满着者威严的神，她逐渐变得温和，只是气质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洒脱。

        卡尔猛然惊醒，发现前不再是战地帐篷后，才释然地松了一气，他掀起被单，起为自己倒了一杯。

        卡尔已经不记得那天的痛了，唯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双漠然的眸，好像再告诉他――你不算什么。

        卡尔知，阿宁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于是他什么也没说，选择像其他慕者一样，仰视她的背影，仅此就好。

        参军是每个向导和哨兵的义务，但他们参军并非只是因为法令规定的义务，更是为了保卫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守卫公民人权不被侵犯，可以说，他们是心甘愿的为此牺牲。但是一从战争中脱离来，他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可与其他人不同，卡尔的慕理由比较难以启齿，光是说来一都会被耻笑的那种。

        ――战争结束了。

        ――或许他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上别人了。

        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像是一个弯腰拥抱他的巨人。

        夜幕里，一颗星星也没有，是如此的寂寥。

        卡尔不知原因，但他知这一定有她的原因。

        疏导过程中，阿宁发现事比一开始她试探得还要严重得多，仅仅三天，秋的压力堆积就接近了临界值，他行压制了快要暴走的神力，外表上还是冷静沉着的模样。

        和心上人在一起行的约定见面地的非工作活动。

她的引导，觉得自己是浸泡在温的汪洋里，全心都得到了舒展。明明在如此大的实力前，他是仰视的，却在她上，受到了一种难得的尊重和包容。

        如今想来，阿宁或许是发觉了什么，才说这句话。

        前线退了一批人，他们有的去塔里了教官，有的去了疗养师，也有在军团后勤服务的，总而言之都还在各个岗位上守，而那个所有人都以为会继续服役的阿宁，却提前退役回归社会了。

        他的生活被军团事务占据，要是清空了，他无可去，哪怕是休息日，他也是泡在训练室。

        三个月后，联和帝国签订和平协议，逐步恢复正常外交。

        “那么，休息日早上见。”阿宁一个微笑。

        阿宁躺在一旁，双手支撑起她的后脑，她侧眸看了他一，又接着看向荒芜的远方，“快了。”

        但总有人会记得她的过往，将那些细碎的记忆当作星光珍藏，比如卡尔。

        卡尔也是其中之一。

        阿宁也清楚他的想法，于是她将签好名字的请假单放到他手上，“在你外的两天，我会暂时作为你的专属向导，在你放松时对你疏导。”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卡尔无奈，“没意思。”

        ――因为阿宁打了他一次，他被打得兴奋了，这种话怎么看都觉得是变态吧？那时他心气傲，自以为能成绩和抗压测试是所有向导中最的，结果排名公示却被她狠狠压了一，他不服，就去挑衅她，最后就是被她压在演练场上狠狠打了一顿。

        没来由的，卡尔想到梦里那张清丽的脸庞，有些怔然。

        纯哨兵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