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突起刮过肉，带来几乎形神俱灭的快，肉失速绞，不住湿的玩，夫人一，反弓起腰，整个人不住向前扑倒。

        “您还好吗？”

        这是个什么理？

        尾泛起了玫瑰红，这张媚的脸颊已经被泪浸泡。

        话是这么说，但善于解开这种简易锁的青年刻意放缓了动作，他低着，仗着夫人看不见，神肆无忌惮侵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空旷，冰冷，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钢筋泥的城市，在冰雪中伫立，像是静默的金属怪兽，将要张开锯齿獠牙，吞噬所有的混乱。

        “你喜她？”父亲坐在办公桌后，锐利的神扫过来，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对待属，“阁楼的门又没上锁，你不去？”

        一把钥匙从屉里拿来，从桌面推到青年的前。

        青年不满地想，他温柔多了，如果是他爸，现在夫人肯定都被到好几次了，又怎么会像他一样善解人意？

        今天父亲差前，特意把青年叫到办公室。

        “没、没事…”夫人借着他的肩膀撑起来，湿重的睫刮过他的侧颈，得勾人，“谢谢你…”

        洋溢着生长的活力，很讨人喜――他就很喜。

        青年结结实实地接住夫人，手臂横搭在她的腰上，保护的姿态，刚洗过澡的如今更加，望在赤的肌肤上火，吐息交织着暧昧。

        青年随手扯过被褥，把自己和她包在被窝里，睛又黑又，嘴上很正人君，“不看。”

        “这是属于你的选择。”

        父间的默契，是连着血脉的。

        哪有？

        青年毫无逻辑地妒忌着。

        心中怒骂了一声父亲的变态好后，青年一边用铁丝努力解开挂着的锁，一边言安，“很快的，别害怕。”

        “没有…开…！”夫人在他的怀里哽咽着，怒斥，“你跟你爸一样…呜…都是混…！”

        ――过界了。

        青年一震，他抬起，第一次审视这个关系冷淡的父亲，“…什么意思？”

        青年不喜这样的场景。

        “别哭…”

        “啊…嗯…！”

        床幔拉，夫人的手臂被青年在床上，连衣裙已经撩到了小腹，光溜溜的很是，两条湿漉漉的不安的绞紧。

        小锁终于解开，绑起的革也很快顺利打开，青年的指革与肤的空隙，往一拉，运作中的玩从脱离，在沙发上继续急速转动。

        “她需要一个人，”父亲抬起，很平静地看向他，如同在阐述一个浅显的事实，“你很合适。”

        青年总是见到这双睛着泪，但在那些收集来的照片上，他见过这双睛更烈的样，激动、欣喜、期待…

        他在家里一个禁的苦行僧，每天除了工作汇报就是人世故，而他变态的爹每晚就压着他可怜的小妈灌，白天又把她关在阁楼上不肯给人看，就连差了都要堵住发的孔窍。

        宽大的手心托着夫人的后脑，另一手疼惜地抚摸着她的背脊，青年用额去蹭她的巴，忍得难受，却用着商量的语气，“一次…好不好？你现在也没有满足…不是吗？”

        秩序，条理，规矩。

        裙摆被叼起来，连带着一小截素白的腰都暴来，只是侧腰可怖的掐痕，暴了曾有多么放过的事实，腹像是装了些，鼓起一个凄惨的小包。

        然而青年的臂弯依旧圈着她，她挣了挣，没挣开，有些不解地开，“怎么了吗？”

        “好可怜啊…”青年轻声。

        青年的里浮动着晦暗不明的彩，“我不是这种乱来的人。”

        手指羞赧地挡住脸，夫人的肩颈红了一片，她别过，“不要看我…呜…”

        记忆的线收回，注意力终于分散到现在的时间。

        遑论两条脏兮兮的，浑浊的得整条都是，这片肉也没讨到好，绳在上面留了清楚的印记，看起来像是被待一般，连膝盖都青紫一片。

        办公桌面是整理后的文档，大大小小的摆设分门别类。

的从大，滴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