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允了。

徐蛰：“我想去看看你治的江山。”

“你要去哪里？！”

许久之后，李世民问：“大兄打算怎么走？”

徐蛰就笑他，难得看到李世民孩气的表。

虽然兄弟两个没能像以前一样，也没有消去隔阂，李世民却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有兄长在这里，他在茫然无助时，心里有归宿，也能静心来。

称心纤细瘦弱，肤白皙，眉目，李元吉常年征战，小时候就长得丑，长大了也没好看到哪里去，是个又黑又丑的小伙。

“朕会帮你，但有一个请求。”

李世民：“五十一岁。朕时常乏力，太医院也没有办法，唯有士炼的丹药有效。但也没能让朕撑几年……大兄觉得，这世上有长生不老药吗？”

李世民在死牢里找到形和徐蛰差不多的，悄悄送到了东。

亲看他开创大唐盛世。

李世民怔了一，收敛了表，严肃地看着他。

李世民心里不是味了。

笑完之后，徐蛰漫不经心地开，“你死的时候多大年纪？”

“你说。”

对于一个帝王而言，这几句话已是发自肺腑。

徐蛰笑着回答：“你不觉得，称心和元吉有几分相似吗？”

李世民：“朕知了。”

这些话都是瞒着其他人行的，包括李元吉，除了徐蛰和李世民，再无第三个人知。

他跟李世民说，自己一睁就来到了这里，人生阅历不比他丰富多少。李世民说这话，心希望得到的是肯定回答。就算自己说没有，李世民也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告诉自己，这话不可信。

他自由了。

这两个人哪里像了？

两个人一母同胞，到后来的反目成仇，再到今日跨越了时空与阴阳，羁绊深刻。李世民以为他会一直陪伴在自己边。

李世民沉默了。

他说得断断续续，徐蛰也会到了其中深深的义。

悄问过他，为什么愿意把称心留在边。

徐蛰沉默了一会儿，“丹药中多朱砂，还是少吃为妙。”

徐蛰：“孤前一刻刚玄武门，后一刻便失去意识，醒来就收到了你赐死称心的旨意，你说孤是怎么知的？”

徐蛰也没有说话。

从今日起，徐蛰不会再受他拘束，也不必参与到他儿们的斗争当中。

“诈死的事，我自己可以到。只是还要劳烦陛准备一与我形相仿的尸，肤五官倒在其次，我自有办法。”

李世民仔细想了想。

徐蛰说，“他们的很像，有称心在边，仿佛元吉从未离去。”

李世民了气：“大兄是怎么知的？”

徐蛰说，“这里的事理的差不多，我也该走了。”

“还请大兄保重。上一世……明二十五岁病故，大兄你，多多保重，好督促朕，勤政民。”

李世民酸了。

徐蛰丝毫不惧，“不能说吗？”

“诈死。”

“还有称心，我会带他一起。把他独自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在徐蛰这里，两个人分别才几天。对于李世民来说，却是二十多年。

他这个真弟弟就在前，就算他和大兄关系没那么好，也是亲兄弟啊！为什么要守着一个赝品回忆另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