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兄长厌恶了自己。

李元吉还以为只

徐蛰语气淡淡：“没有。”

得意的心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想到了另一件事，神凝重起来：“兄长和李世民私会，又是于什么原因？”

徐蛰：“只是巧合罢了，来透风，偶然遇到。”

“基本上都清楚了。”

“那就好。”李元吉彻底放心，“兄长如今还记得多少？若是有不明白的，尽告诉我，弟弟愿为兄长解惑。”

“……”

“好。”

“大兄失去记忆，果真变了很多。先前我竟不曾发觉，也是我对兄长关心不足，请兄长勿怪。”

什么，挑拨我们兄弟关系？”

李元吉这次是真的委屈，哭腔都憋了来：“我不是傻，看得来你对我的疏远。先前我鲁莽，大兄却从未因此而生过气。而且大兄有事，从来不瞒我，如今这是怎么了？我承认我动过不该有的心思，可是那日被大兄醒后，已经诚心悔过。你若是对我有所不满，尽直说，不要这么对我。”

李元吉的神称得上恳求，他中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愤怒，带了光，看上去就像依恋主人的狗崽。

怪不得那天他张狂说“若是我为太”这样的话，兄长会这么生气。其实他并非生气，至少有五成是在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自己是否可信。

而他傲慢嚣张的态度，让失去记忆的兄长不敢轻信，前面几次训斥，恐怕也是因此而起，更别提商谈大事，交付真心了。

李元吉松了气，又意识到现在兄长愿意告知自己真相，岂不是说明他已经相信自己不会背叛？

“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

“大兄！”

不知不知。

徐蛰听着李元吉堪称肺腑之言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才，“此事是我不对。”

这个答案远远超李元吉的想象，“大兄？”

李元吉恍然大悟。

“我……”在李元吉期许的目光，徐蛰开，“那日伤后，我便记忆全无，非是我不愿与你交心，只是实在不知，平日里该如何相。”

什么私会？为什么要用这种词？

徐蛰再次摇。

不该有的心思，应该就是他的不臣之心。

“这个法来的痛快！”李元吉：“比靠父皇和朝臣庇护要直接多了。请大兄先安排好时间与地，弟弟愿与大兄一同前往！”

李元吉格和温柔贴完全不搭边，此时也想不起来关心一徐蛰的病，只是兴致，“既然如此，兄长可否告诉我，一步计划打算怎么办？放弃迁都，咱们的军事力量没有机会发展，兄长莫非有了其他主意和李世民对抗？”

徐蛰：“只能引诱他府，在路上设置伏兵，把人一网打尽了。”

“我一醒来，便被告知以谋反的罪名禁了足，又猜不透形式，故而有所隐瞒，也时刻在担心了怯，叫政敌有机可乘。只是不清楚边哪些人可以相信。”

徐蛰缓缓摇，“不怪你。”

“兄长？”

“歉无用，请大兄告诉弟弟原因。”

同样是皇，既然李世民能争夺皇位，李元吉自然也可以。有这种想法是人之常，更何况他没有切实的行动，凭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还不至于因此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