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恶的果实。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说着，仿佛如此我就不是天生的坏种。

        没有人会愿意上自己的亲，阿尔达，你相信我。

        4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我想我的前世一定是条蛇，还是会诱惑夏娃吃禁果的坏蛇。因为我听见自己在说，要不要和我试试。

        我会想你的。

        我和阿尔达在那段时间里最常谈的话题就是我们的孩会不会成为一个怪。比如说她会长着四只睛或者多一个手指――她去医院检查，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一个女孩。

        她的手拨开我汗湿的短发，在额上印了属于她的吻。是柑橘的味。

        这是我去意大利之前对阿尔达说的最后一句话。她那晚非常主动，像只发的小母猫，对着我又是挠又是咬，但我很乐意被这么对待，我知我所有的卑鄙想法都成真，那些几乎带着恶意的将我们两个包围。

        同样的不见天日，同样的肮脏龌龊。我们像两只地室的蚂蚁，在某个天父打盹儿的罅隙偷偷向往一丝从地板隙上漏来的阳光。我们卑劣地相着，在暗无天日的租房偷。

        我的手摸在她的小腹上，明明一片平坦，我却受到了生命有力的动。

        她快被我烂了。我看到白床单上猩红一片血迹，心想我不如就这么杀死她，我们就可以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了。

        醒了？她把书放，问我要不要喝一杯。

        阿尔达的摄像对着仍然平坦的小腹，和我说现在的孩大概只有一个苹果那么大。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伊甸园的禁果也是苹果的模样。如今那枚果实停在阿尔达的肚里，多神奇。

        我的母亲，阿尔达跨坐在我的腰上，我的一分还埋在她的里，她用一种不太面的姿势和我闲聊，在某一天清晨突然失踪了。她说她要买一束花，郁金香，盛开的时候会释放某种毒素。父亲说她去世了，可既没有尸，也没有遗。后来有人说在荷兰看到过她，父亲当天午就买了机票，第三天回来的时候他的脸颓败得像术课上的石膏像。后来我就知，她一定是死了。

        我曾经无数次地演练过这句话，因此当面对阿尔达的质问的时候，显得分外真诚。我像个可怜的被人抛弃的小狗，我定定地看着她，愤怒地用自己凿烂打碎她的，仿佛经年的委屈化为实质，全都向她的扔去。

        6

        然而我只是抱紧了她，我沉了她的里，不断地呜咽。

        当我咕咚咕咚把大半杯都喝完，她帮我了菜嘴角，指腹隔着柔的纸巾压在嘴唇上，我的划过她的指腹，不顾是一瞬间，我看到了她涨红的脸。

痛得真实。

        她俯来吻我的脸，轻声呢喃，我肯定不会成为一个抛弃自己孩的母亲。

        少来这套。她把杯递到我面前，我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两片嘴唇得发，像非洲旱季的草原。

        我自信能分辨所有香的味，唯独阿尔达，我永远不知是她的香冷门还是幻觉作祟，我永远不知她的味来自哪里。

        而我把那作为荣誉的勋章。我在那一刻几乎可以确定，她也是我的，如同我她那样。

        我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孕育了她，她的存在就是原罪。

        听说荷尔蒙是青涩好闻的味，只会对自己喜的人释放来。阿尔达躺在我的怀里，在我的锁骨上轻轻留一个又一个牙印。

        如果你用嘴巴喂我的话。我满是不安分的想法，说来的时候却分外小心。语气一定要拿得当，不能太直白，不能太认真，要在某个灰的地带里，让她可以笑着摇摇或嫌弃地撇撇嘴。

        我不会死的。我几乎可以发毒誓。

        这是每个反派在了坏事后为自己辩驳的开场白。

        我不该信这些的，我不是基督教徒，在我们祖先的神话里，我们没有伊甸园也没有上帝。可我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如果那真的是一枚恶果呢？

        5

        有一次我了很长的一个梦，梦见一个穿裙的

        她的和我的是一样的。我睡前时满足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