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在被窥视，其中一人侧过脸来和祈天河对视了几秒钟。

门再次来到四层，门开了，除了门上还残留着的血迹，电梯里远没有刚刚那般惨烈血腥。大概因为章晨功破碎的无法成无脸怪，游戏直接行了回收清理陆南了五层的钮，上行过程中说：“鬼杀人的过程很残忍，但很少会现这种从直接分解的状况，倒是替死有这种效果……‘砰’地一，替死方像烟花瞬间炸开。”

随后来的是永夜的两名成员，祈天河能从他们尽量压抑的绪中读一种亢奋，这种兴奋源于完成任务的可能不大，先前几次死里逃生也不见他们有多兴。

祈天河这时候还惦记着自己的职业：“真希望能把这片录来，回放给我那些失眠的客人看看。”

这时陆南目中罕见地浮现困惑，他问祈天河：“扮猪吃老虎的乐趣在哪里？”

陆南深深看了他一：“算了，你开心就好。”

“周末月考结束，我们要不要去放松一？”

五层空的，之前唯一能带来一人气的检票员也没了。

罗什：“电影院。”

“没错，多亏已经折了不少玩家，否则还真不容易发现。”

上课铃声响起，语文老师走来，课讲到一半，他问学生：“你们以后想要从事什么行业？”

祈天河没说话。

芮佳一：“去哪里呢？”

罗什：“好。”

死亡的玩家在外面游，帮助罗什打野，vip厅此时只剩主。

他也有同样的怀疑，但关于可能使用了替死的人选，还是个未知数。有可能罗什来到四楼时在他们前发现了某个玩家，也有可能是躲在五层被追杀的某个倒霉鬼。

“……”

祈天河忽然小声：“你们看芮佳一的书包。”

不多时陈也来了，陆南目不斜视说了句‘真慢。’

书包本没什么奇特，侧面的拉链上却多一个娃娃，娃娃的长相和章晨功一模一样。

现在是课间，罗什和小伙伴正在说话，聊得话题千篇一律。

作为观众，恍惚间甚至觉得剧又回到了一开始。

陈脸上多了血痕，胳膊还在冒血，坐后他简单撕衬衫包扎。

祈天河隐约听到一人对另一人说：“终于找到了。”

陆南状似慨了一句：“变龙这个称呼真的很她，竟然能到面不改被我打晕。”

底给的回答各式各样，因为是文学课，很多答案充满了浪漫的彩：诗人，糕师，一位孤独的行者……

祈天河收回视线，观影的姿态。

祈天河一雾：“问我什么？”

朱兆河坐后第一句话是‘卧槽，’他不可置信盯着大荧幕：“罗什怎么又去上学了？”

又过去十分钟，抱布娃娃的玩家差不多和朱兆河前后脚来，状态要更狼狈一些。

嘴唇险些要被紧张

……

两人尽量不发响动坐，有关罗什看电影的剧已经过去，她又开始上学了。

轮到罗什，她尴尬地站了好久，是憋不来一个字。

S难度的副本失败惩罚严重，用替死很正常，祈天河没多少见识也明白这东西有多难得，能轻易拿来的人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