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登时红透了。

        她比之前都更惊慌，见了它踏蹄踩过来，吓得连连大叫：“我不碰它了，不碰了！别踩死我！”

        昨晚嗅着她上血气后，它反应过来自己错了事。于是一整晚都站在兽巢边没动，只等着白天她来找它。

        当兽缓慢抵近阴端，用糙的面轻柔过时，她一紧，里肉猛地搐着、痉挛着，大粘从挤，竟然被了。

        “什么……”她别开了脸。

        玄灵鹿见她走路还有些不自然，于是跟上去，用角把她撂翻在地。

        她的脸比浆果还红，脑一片空白，静静地由着它把浆果在唇间碾碎，一人一鹿同时尝到了酸甜的果汁。然后玄灵鹿用把果渣净，还伸到她唇之间尝了尝味。

        哭声凄厉，让玄灵鹿有些闷。

        她是最底层的杂役，估计这辈都不会有自己的灵兽。不照顾了多久，终究只是别人的坐骑，都是要跟那些天之骄们签订灵兽契约，忠于他们的。

        它低拱开了她的双，看着昨天被它伤的地方。双间的人类红得不像话，本来粉白的肉现在比上面的嘴唇还红，还是微微胀的。那颗“小浆果”也好像破了，隐约看得见血。

        这种觉陌生极了，前所未有。

        玄灵鹿低鸣几声，示意雌鹿走开。接来它要的事，决计不想被同胞看见。雌鹿顺从地去了溪涧另一，这边只剩它和小仆从。

        玄灵鹿喂完她这一颗，慢慢抬起，见她目泛光，双颊绯红，才心满意足――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可是今天她实在心事重重。

        玄灵鹿又歪凑近，把果推在她唇边。湿清新的气息在她的脸上，让她慢慢红了脸。玄灵鹿觉得这模样才跟她平时有几分相像。

        玄灵鹿觉察到她今天有些古怪。

        玄灵鹿和雌鹿对视了一，交换几声嘶鸣。两鹿都搞不懂这人类怎么会觉得是碰了雌鹿，所以它才不兴的。

        阳玲儿很快想开了。

        她光洁瘦弱的上还有它昨天留的牙印。

        玄灵鹿躁动不安地踏蹄。

        “唉……算了，总有这一天的。”

        “你不吃就给雌鹿吧。”阳玲儿叹着气，起把余的果都喂给了另一只鹿。

        阳玲儿在它的，越来越，越来越红。一像浪似的涌。她浑仿佛被温泉浸泡着，浪一遍遍冲刷。

        只不过它不像昨天那样，不不顾地使劲，而是慢慢用灼厚实的动，彻彻底底地舐一遍整个阴，把些微的血腥味都吃嘴里，然后用自的灵力给她恢复伤。

要心漾，拼命盯着它的看。

        “你不吃吗？吃饱了？”阳玲儿纳闷地想从它中拿走浆果。可鹿又是一偏，躲开她的手，慢慢凑到她唇边。

        “要吃的吗？”她掏了浆果喂给仙鹿，然后又坐回树。

        只是今天她似乎也不大神。

        “这又是什么……”

        浆果慢慢抵上她的嘴唇，在她开说话时，玄灵鹿把果了她嘴里。她的嘴唇也碰到了它厚实的嘴唇，温湿，边缘有柔和的白。呼时带一白雾，缭绕在周围。

        阳玲儿上挣扎起来，并拢大哭：“不行，好、好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碰你们两个了！求求你别咬我了！”

        不知为何，这些斑驳印记给它的后之间注了一。从来没有主动发过兽悄然起，直地杵在腹。

        它踩住了女孩的衣服，把她固定在地上，然后像昨天一样，把她的咬了来。

        她时，阴还被玄灵鹿在中，不停动，弹好极了。它实在舍不得松。

        那个事的仆人跟她说了几句话后，她连看都不看它一了。要知，换在平时，它吃果、喝，散步溜达，她都是目不转睛盯着它瞧的。

        她低落地看着地上青草，忽然被鹿角了。她抬起，看见玄灵鹿叼着一只浆果凑到她面前。

        阳玲儿抬的姿势让她暴得更多了。

        “呜，别、别咬我……”阳玲儿看见它俯首靠近，吓得直接抬，踩住了它的角。玄灵鹿微微停顿，的鹿角又酥又麻，涌间，它得生疼，只想用什么东西摩一。

        玄灵鹿顺势低，了它昨晚伤的阴，然后张把她红彤彤的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