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一样礼。”

        那东西很苦，似乎是什么药。

        “慢慢就习惯了。”你说。

        “我…”你一时脑也有乱。

        人鱼摊开手，一条蓝的小鱼在他掌心上方转了个圈，接着就化作一条项链。他把项链提起来，吊坠分是一片雪白的贝壳。

        话音一落，你就觉半有了变化，人类的双变成了八条柔的肢，在中灵活地扭动。

        “拜托，我又不是暴狂。”

        “她，我就一起带走了。”

        “背叛者的场不会好过。”

        你小心地看过去，鱼尾幻化的双笔直修长，再往上…并没有你想象的变态场面，他穿了一条绳的短，虽然不知是从哪变来的。

        这一次，不会再分开了。

        “我帮你上。”他说。

        你觉越来越沉，朦胧中你看到他拿一个瓶打开喝了一，紧接着又贴上你的唇将他喝的东西喂到了你中。

        耳边再次响起那些声音，你有些抵地捂住耳朵，但并不能阻隔它们。

        “xx，不你对0306号产生了什么，但你必须记住，这是不符合理的。”

        “你想要什么？”

        他往你边挪了挪，见你没有躲就大着胆伸手揽过了你的肩膀。你索往他上靠了靠，两人依偎在一起坐了很久…

        他从甲板上一跃而，顺便抓着你的手把你一起拉了去。他的双在中后就变回了鱼尾，游动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你都没有反应过来。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你拖了海的深。

        “谢谢。”

        隐约间，你好像看到了一面镜，从掉落来摔得四分五裂。每一块碎片都映不同的画面…

        兴许是在甲板上的时间有些久，船舱里的同事们有些担心你，就上来找你。结果，一上甲板就看到了这幅令人大跌镜的场景。

        “这是…你的鳞片？”

        你默许了。然后将脖伸过去，他的手绕到你的后颈，替你上了那条项链。你摸了摸那片贝壳，突然发现里面有些别的东西。

        “我想要…”他靠近，迅速在你唇上亲了一，“这个。”

        “祁…煜…”

        人鱼随意地晃了晃双，脚趾也动了动，

        你伸手去接，但他又把手收了回去。

礼勿视？”人鱼伸手，把你的脸转过来面向他，“你就不好奇我长是什么样吗？”

        “先生，我和科学家小究竟有没有可能并不是你说了算的。”

        人鱼匆匆忙忙就要从甲板上去，你突然伸手把他拉了回来。

        “那我送了你礼，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回报呢？”

        “你记起来了吗？”人鱼看着你的脸，目光带着期待，“记起我是谁了吗？”

        你突然觉一阵剧烈的疼，前的景象也变得混沌起来――就像那场噩梦。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祁煜的里闪着泪光，他用力地将你拥怀中，紧紧地抱着你，

        “原来你穿着啊。”

        “对不起…”你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你等了这么久。”

        “嗯。”

        冰冷的海不断地从耳朵、鼻腔灌，求生的本能让你挣扎着想要往上游，但很快就被人鱼追上，然后再一次被拉去。

        “你们在什么？！”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嗯哼。不过你可别误会，这只是我上自己脱落来的，我绝对没有徒手鳞片的自倾向！”

        你笑了笑：“我会好好保存的。”

        “你终于想起来了！”

        你把他的得低一些，勾着他的脖踮起脚吻了上去。人鱼先微微一愣，然后将你搂得更紧…

        “后会有期，科学家小！”

        “无论如何，你们是不可能的。”

        那些画面陌生又熟悉。

        ……

        “咳咳…不早了不早了，我先走了。”

        人鱼的声音很冷淡，阴沉的脸加上极攻击的目光，令人望而却步，

        “有什么唔…”

        听到声音你迅速把人鱼推开，回一看领导同事全都在场。

        怪尴尬的。

        他是要杀人灭么？

        分别之日，照人鱼的要求，其他人都待在船舱里，只有你和他一起留在甲板上。

        脑海中被抹去的记忆逐渐浮现，再一变得清晰，最后构成了一副完整的框架。

        “好久没变了，都不太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