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气，慢慢跪，低声说：“如果这让你开心的话。”

        他对这些规矩满腹怨言，一边自称是俵一边挑三拣四。

        “如果我发现哪怕少了一片面包，你都会后悔的。”说这句话时我被自己恶心的打了个冷颤。我绝不是吝啬小气的人，瓦尔特不拥有任何东西。

        我丢给他两盒消炎药，告诉他保存好，以后会经常用到。他一瘸一拐的捡起来，放到窝里，忽然转问我，“你不我么？”

        我了两份晚餐，作为他不用敬语的惩罚，其中一份被施舍给了门乞讨的瘸少年。瓦尔特的脸非常难看，一方面因为街浪积攒的饥饿，一方面因为我刻意的羞辱。我承诺如果像狗一样，我可以考虑将吃剩的罐留给他。瓦尔特焦躁不安，一翻考虑后意识到尊严这种东西不能填饱肚，跪在地上把罐里的碎肉和酱汁得一二净。

        这当然让我开心。

        他讥讽的扬了扬眉，意思是“咱们走着瞧。”

        我告诉瓦尔特不许随意开。“礼仪很重要，”我平静地说，“而你从来都是个没教养的野种。雨就忍着，衣服洗了就光着在家里活，至于，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总之足够你活去。”

        “雨了怎么办？”

“为了我。”他说的那样平铺直述，似乎只是在描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儿。

        瓦尔特适应能力很，急不可耐的开始学习一课：惩罚。他早就料到这句话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于是毫无抵抗，心平气和的接受后果。

        “俵也是要吃饭的，长官。”他讥讽的犬齿，拖着长音挑衅。

        我剃光了他的发。瓦尔特跪在花园里，扶着栏杆保持平衡，任由我用嗡嗡作响的电推贴着移动。我不想碰他，始终带着手套。金发一缕一缕的飘到肩膀和地上，只剩很短很短的一发还保留在上，需要借着光才能看清。他的无法抑制的颤栗，球震动，努力睁大，避免酸涩的泪落。剃发从初至今都是一种心创造的羞辱酷刑，除了神病院的疯和囚犯没人会这样。随着发积攒成小小的金麦堆，瓦尔特离“人”的份又远了一。

        他尝试跟我争辩，说他没有虱，他已经检查过了，他不用被剃。我手握推，面无表的盯着瓦尔特一张一合的嘴唇，不耐烦的敲打桌，至始至终都没费半句。

        “我不狗。”我回答，当着他的脸关上门，拉紧窗帘。“和肮脏的俵。”

        我踩他的和背，让他连跪着都无法打直脊背，只能蜷缩，鼻尖贴地。我把他的生活规范的井井有条，台里的防垫是他的卧室，墙角的铁碗是他的餐桌。他只有一套衣服，劳动营里那种耐磨的深衬衣和没有带的。他要负责每天的卫生和烹饪，绝对不能偷吃。

        “我不会你的，没必要担心你的。”

        他看了我一，低声用家乡方言说了句什么。我命令他重复。瓦尔特抬起，冷笑，恍惚间又变成了那个促狭的年轻人：“而你也从来都是个傲慢的婊。”

        我让他脱掉上衣，双手抬起抓住晾衣杆，这样脊背和肩膀拱起来方便鞭挞。我用的是鞭，三就打的瓦尔特开肉绽。他没有歉也没有求饶，深知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索集中力量忍受疼痛。到了后来，我开始在鞭上抹盐，他也逐渐难以维系直立，不断向前扑倒，重新站起来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最后我累了，转回家，留他跪在地上搐。等我洗完澡，他正从洗里喝，龇牙咧嘴的想要冲刷掉血迹。

        “只有一件衣服，我怎么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