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程温才看见他右方浅褐的小痣，继而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推文，说有着此种泪痣的人大都多愁善、路波折。

        以后。她对这好的词语冒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期待，但这隐秘的被自我怀疑的阴翳遮盖住了，以至于程温并不能肯定，只能用吻和抚摸给予他暧昧不清的回答。

        在客厅已经足了前戏，因此程温很快便正题。在的辅助，她着指套的手指顺利地探了齐明柳的。光的的指套在他的通里开拓，指腹上细密的凸起增加了手指与的接面，放大

        但她是齐明柳的第一个约会对象，如果他们真的成了，那对他而言岂不是顺风顺，哪来的波折？又或者自己在他的罗曼史上只是一枚小痣，被一段恋一遮，在他生命里全无踪影？

        “没想到你玩得花啊？”程温调侃，而床上的齐明柳心虚地挪开目光，“我还没用过，这些都是，呃，给我们准备的。”

        “趣。摩棒剂那些的，你都放在哪里？”

        程温拉开床边屉。

        齐明柳脸上呈现一种喜悦和紧张混合的表，他最终指了指卧室。

        程温看着那一盒盒码得整齐的指套和安全套失笑：“那你可真是太估我了。”

        就像故事里常有的、社恐宅男摘掉镜后惊艳全场的落俗剧一样，没了镜封印，齐明柳的颜值居然也提升不少――主要归咎于那厚厚的黑框镜――他藏在卷面的眉密，还有这双略微垂、带黑圈的睛，此刻正映她的倒影。

        “当然不是一次用完！”齐明柳说，“以后还可以用。”

        奇怪，他的鼻梁有这么吗？

        程温的手指不由自主伸向前去，却又在即将碰到时调转方向，一弹他的额，“看什么看，还继续不继续了？”

        嚯，好家伙，上两格满满的都是，从震动乳夹到再到摩棒，款式繁多种类齐全，简直就像一个迷你趣用品店。

        “你在分心。”齐明柳停来，打断她漫无边际的思绪。程温注意到他用的是肯定句。

        不需要齐明柳的回答，程温的吻已然到来。她温柔的嘴唇从齐明柳的之间落，一块块肤被叼起，衔在唇间，轻抿，挤压，在他的颈间、膛和小腹盖自己到来的证明。像一场雪崩，一次飓风，她的吻轻而易举便摧毁他的理智、矜持及所有一切。

        程温如此想着，再睁时目光已然定。她捧住呼重的男人的脸，凑近问：“放在哪里？”

        齐明柳怀疑地瞅她。

        “看你看迷了。”真是疯了，连这种不靠谱的话都去信？她暗暗唾弃自己，用轻松的调带过刚才的走神，试图忽略掉心中莫名其妙的不快。

        视野的模糊带来安全的缺失，即使四肢自由，齐明柳却依然有种被束缚的觉。无数次，他想要推镜却推了个空，才想起它已经不在原本的地方。他只能抬腰，尽力迎合她的掠夺。

        “什么？”

皱起，珠在不安分地转动，连带睫也微微颤动，蝴蝶振翅一样。

        齐明柳看不见程温的神，她嘴角的弧度，更是无法知晓她心中的犹疑与震动――她不知自己刚才为何着似的，想去碰他的五官，想撩开他额前的发，想要拥抱他，想要说他的睛很好看。幸好她及时离，掩盖了自己的失态，她向来是中的掌控者，冷静的支者，这次……也应该要和以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