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默许，他就先浅浅送了一去，发觉她闷哼一声，肩膀缩起，动作就和缓不少，扶着她面亲亲，才又向探了些。

        “我知……”韩舟手握紧了些，是相信的。

        他技巧超，沈栩很快就招架不住，单手后撑住自己，免得倒，本能地向他敞开，发细弱甜蜜的呻。

        韩舟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抿唇，用鼻尖轻碰她侧，再慢慢卷起些裙摆，没觉到抗拒，就咬她大侧的肉试探。

        沈栩最终颤着，失声抱紧他，被极乐淹没。

        韩舟立刻听话地松开手，乖乖在她裙服侍，觉那双匀停的在收紧，就起扶住她肩膀，和她接吻，裙那只手也抚得重了些。

        他这次没能起来，浴袍松散落，半侧肩膀和大片，雪肌肤上染着凌乱的痕迹，依稀能辨认是半个喜字……

        她腰彻底来，抓住那结实的手臂，伏在他了会，觉还在一一的……

        沈栩当时有些激动，在他上乱七八糟写了好几个喜。

        刚才沈栩坐在他上，就已经很湿了。

        沈栩也望着那眉，只觉他的幸福毫不作伪。

        韩舟听她这样讲，轻轻歪了脑袋，眉尾耷拉来。

他手上合着的动作也很轻柔，一路游走向低，吻上小腹，最终屈膝，跪在她面前。

        韩舟原本都起准备离开，注意到她已经迷迷糊糊，还努力看着自己，又笑了倾，亲亲她鬓发，关掉所有灯。

        柔光托着剪影，显得格外神圣。

        花蜜逐渐缠指尖，韩舟在花心周围轻柔抚摸几，问：“这样的，可以吗？”

        沈栩坐在床边，抵住他，摇摇，拒绝：“别继续了。”

        “所以才想记录你第一次、最自然的样……”沈栩嗓哽了，她真的一也不习惯和人歉，但还是说了，“对不起。”

        韩舟嗯了一声，亲吻过她额，蹲在床侧，双手抓住她一只手抱紧，目光灼灼看着沈栩，连呼间都是满足。

        “不行。”沈栩忽然抵住他肩膀，韩舟立刻回退，又听她说，“别用嘴……”

        “我……”韩舟低，睛，“现在也，不行……”

        他又抱起沈栩，往那一半都堆满东西，乱糟糟的大床侧一放，打开床灯。

        他一直望着她，尽力观察细微的表，确认她受，保证没有造成一丝不适。

        沈栩咬了唇角，也选择向他坦白：“我，我有很多坏习惯，很难和床伴维持关系……”

        “韩舟。”沈栩摸摸他脸颊，“我拍你，真的没有恶意。”

        韩舟闷声笑笑，扶起她，和她交颈蹭她脸颊，又不住地在她小巧的鼻尖、巴上轻啄。

        韩舟见沈栩髓知味，服侍得越发卖力，腾只手，抚上一侧脯，握住抓。这动作比较用力，沈栩给他了几就受不，握住他手腕凶了句：“放开！”

        韩舟继续用自己的方式表示诚意，从膝盖、小面，一路慢慢到脚背。他一并帮她缓缓褪，上面的渍都还没透……

        待到第二，沈栩明显开始吃痛。

        否则她不会轻易把SD卡交给他，她也在画面里。

        夜很深了，沈栩，的确觉到困倦，却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舒服和满足。就像泡过温泉，刚裹被里，睡意立刻开始席卷全。

        “刚才…吓到你了吧……”韩舟挑起视线，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歉。

        可惜这个距离，沈栩却看不太真切。

        韩舟凤低垂，亲她手背，细密睫衬得茸茸的：“两清了，别再去想……先休息吧。”

        “好。”韩舟笑笑，帮忙把裙边理好，才将手探裙底碰，花，捻花。

        韩舟愣了，才意识到她可能还是……于是就不再试图继续侵，只在浅送，主要去刺激细充血的花。

        “嗯。”沈栩收了，他那个细小痕迹，又要往花丛深去。

        “晚安。”

        声音隐匿黑暗，像柔的叹息。

        沈栩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