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瓅瓅说的吗？”

清一听这句话，拍着肚乐呵呵的：“我们听到风声了，最近大家劲都很足，就盼着政策落地了。”

        苏笙和聂渡云对丁湘很熟悉，因为他们在家的时候即使不看电视也喜开着，觉得有动静闹。此刻见她来家中客，两位老人难免有些兴奋，端上茶：“小丁，迎你来家里客！”

        晚饭过后，丁湘主动跟着宁昭同去了后院，宁昭同发现她跟上来，放缓了步等着她。

        “对，她四岁的时候说的，”顿了顿，宁昭同问，“您是想说？”

        “请坐，”宁昭同招呼丁湘坐，“真是辛苦你，工作那么忙还特地跑一趟云南。”

        “我自己是很开心的，”丁湘微微一笑，“不仅能跟宁老师见面，还能拿一份差补贴。”

        十一月初，家里来了位特殊的客人。

        战狼外交年代她被外派非洲坐了十数年的冷板凳，在沈平莛上任那一年调任新闻司副司长，同年成为外交发言人之一。因其温柔的外形和文雅的谈吐，外界一致认为她的上位代表着中国外交风格的转变。不过丁湘虽然整个人都不见什么攻击，倒是有理有据地说过不少话，在海外媒上的风评都非常好。

        “……瓅瓅不明白，”宁瓅困惑地摸了摸小脑袋，“小天使？”

        丁湘，外交新闻司副司长，外交发言人之一。

        沈平莛神一缓：“会尽快来的。这个案，有劳诸位了。”

        苏笙解释：“瓅瓅刚打了网球回来，一都是汗，得洗洗才能见客，要请您稍等几分钟。”

        丁湘轻轻摇：“是我们都要拜托瓅瓅才是。”

        何况，基层不缺待遇缺休息的况他是清楚的，这件事也是他本就想的。

        “是我不守时在先，宁老师您别怪我就好，”丁湘对着宁昭同笑意明显要真挚几分，又示意她后的小姑娘，“这就是瓅瓅吧。你好瓅瓅，我是丁阿姨。”

        宁昭同听懂了，止步反问：“你相信世界上有真理的存在吗？”

        “有！”宁瓅先朗声应，又问，“瓅瓅要什么呀？”

        丁湘看着可的小姑娘，眉柔来，温声：“瓅瓅要成为一个小天使。”

        “是我来得早了些，”丁湘当然是很会说话的，“二位不见怪就好。”

        “但您实则不必担心这一。一来，天使是与真理俱生的；二来，天使是全人类的天使，只要我们不想把她拉人间，她就永远不是狭隘的。”

        “丁阿姨好，”宁瓅乖乖地打招呼，刚洗完拧的发就披在肩膀上，“我是宁瓅。”

        宁昭同没有反驳，但也没有赞同。

        这话一，周遭气氛顿时松弛不少，宁昭同神一缓：“以后瓅瓅就要拜托你了。”

        “嗯，”丁湘认真地看着小姑娘的睛，“瓅瓅要成为真善的化。”

        丁湘弯眉一笑，起接过：“两位好。”

        宁昭同看着她：“是。”

        宁瓅似懂非懂，而宁昭同略略蹙了一眉，很快平复，微微别开脸。

        这乔琢明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很无赖地一笑：“分之事，分之事！”

        “我是想说，我明白您的顾虑，”丁湘微微一笑，“我们都是国家的工，但瓅瓅是您唯一的孩，您不想让她小小年纪就和我们一样，满伪善的漂亮语句。”

        网民丁湘叫“小丁”以示亲近，丁湘明确表示过很喜这个称呼。

        宁昭同轻笑，把女儿搂怀里：“瓅瓅有信心吗？”

        那就是韩非跟陈碧渠聊完后，向沈平莛提的建议：要动摇孟峡峰的权威，以免可能的大乱，就要让拥护他的人实实拿到好。孟峡峰从政法起家，那就从公安着手，推基层警务模式改革，揽尽这个人心。

        “宁老师，我记得您在《同归于治》里面，记录过一句瓅瓅的话，”丁湘脚步悠悠，但语调很认真，“‘世界是一个垃圾桶，如果我们还要再打开它，就不要把它得太脏。’”

        宁昭同跟丁湘握了个手：“不好意思，劳您久等。”

        “丁湘只认同家

        几分钟后，宁瓅穿完整，跟着妈妈来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