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顾瑶伸手搭在他的臂腕，两手指轻轻钳住一块细肉，还未用力，就已引得对方绷紧脊背，深陷紧张。

        “是吗？”顾瑶冷笑一声，用力蹭向彼此交贴的，那团沉眠血肉受到刺激，立时膨胀发，隔着衣，端端抵上心凹花谷，“现在怎么说？嗯？”

        “你是不是成天都想着这种事呀――”

        还以为――还以为陆昀能跟他们有些不一样呢。

        于是忽然之间，她猛地发力，一把将他推倒在床，自己则手脚麻利地坐上腰，再迅速抓过他的双手在位置，气势悍然势，使人动弹不得，唯有听她摆布。

        虽然她不相信沈元嘉那番漏百的甩锅说辞，但她深信一：两个蠢蠢动的男生凑在一起，准没好事，多半他俩耐不住寂寞，准备偷偷看片，结果被她逮个正着。

        因为掩在布料之，里面肌肤温度略外界，手指抚过那突兀小包，只觉整，令人恋恋不舍，于是陆昀故意放缓了掐速度，有意无意摩挲着，形同一个抚摸。

        大约是她的沉默助长了搔动气焰，他开始飘飘忽忽地想到：或许，还可以再放肆一。

        “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我不是。”

        语调平静，一时听不喜怒如何，唯独双闭得又紧又密，不肯放他退开。

        就在指尖即将探范围之际，顾瑶双突然一并，将那只意图不轨的手掌狠狠夹住，与此同时，更将腰肢前倾，有意凑到他的耳畔，温声细气地吐一句：

        这份微妙的失落激化了怒气，其中隐秘的少女怀无法细究，顾瑶更是羞于启齿，唯有不断诘责发难，好从他的狼狈窘态中获取心理平衡。

        人嘛，都是记吃不记打的。

        两枚微红鼓包浮在白花花的臂膀上，即便抹上清凉，仍然止不住深肉的瘙。她意识来回抓挠，却被陆昀挡住，他用指甲在胀，留两个浅浅月牙凹痕，让隐约的刺疼暂时压制意。

        然而越是如此，他越是心惊肉――狂风骤雨席卷之前，天幕总是沉静悄寂。

        见她没有抗拒亦或不满，少年人抑窃喜，目光凝在短尽的隐蔽风貌上，浑然没有注意到对方逐渐挑起的眉梢。

        陆昀推不敢推，跑不敢跑，只得小心翼翼打量对方神。但见她唇角弯弯笑，星眸大睁，眸光亮晶晶地落在他的面庞，没有丝毫着恼迹象，反而平添几分俏丽风姿。

        “胚。”她低，以一种咬耳朵的暧昧姿态，温柔吐这个结论。

        就这样轻易纵容了他的行为。

害。

        顾瑶自上而俯视这个毫不老实的年轻男生，底尽是轻鄙之。

        见他吃痛发抖，顾瑶笑继续：“我才不信，不然为什么沈元嘉一过来，你就跟他一起看三级片？”

        然而那么大个手掌杵在大侧，顾瑶当然有所注意，她眯起双，似是瞧了温良表象的满腹盘算，却不准备当面挑明，只了他柔微圆的脸颊，力轻和，带着一似嗔非嗔的默许意味。

        陆昀呆怔原位，视野在晃中落向天花板，又被少女那张了薄怒的面庞占据，他不敢直视她，垂过脑袋，嗓音微微发颤，听着格外委屈无助――顾瑶态度反复无常，变化迅速，无从捉摸，一如暴雨夹杂雷亟，总会落些许摧折痕迹。

        意识到了其中隐的愠怒心绪，陆昀慌忙辩解起来，哪知刚一开，臂膀旋即传来剧痛，她竟用力一揪一拧，不由分说地打断所有话音。

        “没、没有……”

        他专注在她上盖起十字印章，忽然觉察到一抹红躲在短边缘，迟疑片刻，念在机不可失的份上，到底还是壮着胆，伸手轻轻摸了过去，面上却是不漏半绪，维持一副低眉首的模样，观鼻，鼻观，仿佛只要足够镇定，她就不会发现端倪。

        本来她都不想计较这些琐碎的烦心事，回了家，大家各睡各的，事也就抛之脑后了。偏偏陆昀自己非要凑上来，手脚地想占便宜，看来那天给的甜太大，还真开始蹬鼻上脸――是该让他吃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