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个卖的女，你是个卖屁的货。”

        “夹那么紧，真他妈，老得你不？”

        时哲像是没想到时星河竟然敢忤逆自己的事来，一时间愣了神，但很快，他就嗤笑，“时星河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你老说话。”

        这是拳碰到骨的声音，时星河一拳打在时哲猥琐的表上，“时哲你闭嘴，我再说最后一遍，！”

        也有玩人心的假意对他好，扮演着救世主的份，享受着他的依赖，然后在收获他那信任的目光时毫不犹豫地将他如垃圾一样丢弃。

        那若有若无的声音从此缠绕在他的边，成了午夜梦回的噩梦。

        时哲被打的一个踉跄，却并未恼怒，他仍旧得意地看着自己满脸怒意的儿，“你打我又有什么用呢？一个被玩废了的婊，除了老老实实地当个几把套取悦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咔！”

        “够了！”

置的房间被男人搞得乱七八糟，拳紧紧握住，他一把扯起男人的，语气，“时哲，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去。”

        他的表是不加掩饰的恶意，“你心的姑娘知你被过吗？知你当过公厕肉便人尽可夫吗？知你……”

        他的余光落在墙上笑靥如花的少女，竟有些觉得熟，不过几秒，便突然恍然大悟，“哟，这不是你手机壳背后的那个女孩吗。”

        青年睛发红，神痛苦，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些个无能为力的夜晚，幼小的孩童躲在柜角的阴影，男人对着女人拳打脚踢，影在光的反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兽，他们向他扑来，势必要将他活埋，“日他的贱货，婊生的东西，跟你妈一样贱。”

        时哲慢慢停顿来，然后又盯着时星河的睛无声，“曾经过的那些肮脏、龌龊的事吗？”

        时哲的目光又仔细地落在少女的上，“真漂亮啊，我看这姑娘家里条件也蛮好的，你早说嘛，早说我当年就把你卖给她咯。”

        “我说你怎么不继续卖屁了，原来是被年少时暗恋的人包养了。”

        他们有的孩已经像他一样大了，会慈善宽厚的笑容；有的为人师表，拿着优秀教师的称号温文尔雅……但无论是谁，都在看见他后失去了理智，他们似乎被了世间最不可治愈的的药，不然怎么会看见他都变成了发的野兽？

        “怎么？她没嫌弃你鸡巴废了？你能给人家幸福吗？”

        他们平日里是伪装成人的绅士，彬彬有礼。

        这样的话时星河听了很多，有来自陌生人的，也有来自亲朋好友的。

        “……”

        “时星河，你天生就是当鸡巴套的命，你怎么敢奢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