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反问：“你觉得你正常吗？”

“你怎么知我不会？人

宁，还是在嘲讽她自己。

没人合，笑了一会儿路漫漫也觉得没啥意思，重新严肃起来，说：“傅宁，你说你我，但是我并没有看到有多，与其说我，不如说是想要研究我。”

她笑嘻嘻的看着他，“傅宁，你缜密的逻辑呢？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的？”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那你觉得谁正常？人格分裂的李格非？以毁灭为乐的霍华德？还是妄想掌控一切的弗兰西斯？他们比我正常吗？”

她继续问：

他的神慢慢结满冰霜，他难以抑制地觉得荒谬，他甚至觉得委屈，那种明明奉上了一颗心，却被从到尾质疑的觉。

傅宁其实在话一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没想到还真的被路漫漫揪住嘲笑，气极了，他那颗脑终于又开始正常运转，冷笑一声没再理她。

她面带微笑：“我是外来者，又带着未知的秘密，激起了你全的好奇心，你想要透过我，了解那些未知的秘密，对吗？”

“哈哈，他们不正常就能证明你正常？”路漫漫觉得这样的傅宁意外的有些可呢。

“而你是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属于你。这一你想过没有？”

“别急着找借。”路漫漫打断了傅宁的“但是”，“你先听我说。”

“不，你不会！”

对。

“你爸爸也是这种，能把所有人都当成研究对象的存在吗？你妈妈呢？你的老师呢？不，和你的老师没关系，杜绮雯就比你正常多了。”

是索取，是占有，是掠夺，是禁锢，是只考虑自己的，自私冷漠扭曲的。

傅宁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她心里竟然是这个样。

这句反问，就是毫无疑问的肯定。

这一更是了蜂窝，傅宁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两抹红晕，他气得都红了。

“即使我留来永远都不会开心，我会用尽毕生的力寻找离开的方法，或许慢慢的，我会失去动力，变成一行尸走肉，觉得‘在哪里活着不是活着’，得过且过的过日，这样的我，你还会吗？”

“你说我，但是你知什么叫‘’吗？”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属于我。无论最后能不能完成任务，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离开这里。”

“‘零’对你的和你对我的，是一样的吗？”

她的神并不犀利，但是却极穿透力，在这样的神，任何心思都无遁形。

但是傅宁的呢？

当然是不一样的，‘零’虽然只是路漫漫虚构来的一个人，但是她的“”一直都是付，是希望对方能更好，是能带来温和阳光的。

“你说我不正常？”

“傅教授也能犯这样的错误，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让人惊讶。”

傅宁显然被路漫漫这番话气糊涂了，连这样的话都说得。

傅宁承认，“但是……”

“你还记得我这之前问你的话吗？”路漫漫看着他，中疑惑：“我真奇怪，你这种思想是怎么形成的？”

傅宁垂在两侧的手指微微颤抖，不可置信的问。

路漫漫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