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我冉冉不比你少。不止是哥哥对妹妹的，还有……”

        不过有一是可以肯定的――现在真相大白，阿敬也知了她私底跟哥哥乱搞的事。

        “你舍不得。”周敬时麻木地开。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闭嘴？周敬时，你是外人，是人。你姓周，不姓钟。如果我执意把冉冉嫁给廖家或是沈家，你以后想见她一面也难。”

        那是不是……以后不用再两瞒了？

        “你这是偷换概念！你们这是――这是乱！”

        就是此刻，这就是钟奕一直以来谋划的摊牌时刻。他冷酷地欣赏周敬时脸上的表――像是寒冬降临，冰霜爬满了他的脸庞，他嘴哆嗦，徒劳地张着，却半个字也说不来。他的痛苦来自于他的心，他清晰地知钟奕说的是事实。

        哥哥总是很有说服力的。不是在东面前，还是在政府官面前，又或者是面对合作伙伴，他总能循循善诱，把事导向自己想要的走向。虽然听不懂他们在吵什么，但钟冉对哥哥十分有信心，相信阿敬会接受他的说法。

        再说，她可是钟家大小。阿敬和哥哥都她，是理所应当的呀。

“你还知是我的亲妹妹？”钟奕毫无负罪地反唇相讥，“你睡钟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是我的亲妹妹？”

        钟冉把耳朵更卖力地凑向门板。她看不见门的那一，周敬时颓唐地了。她也听不懂之前他们吵架的容――什么叫乱？什么叫变态？

        “你这个变态！”周敬时了起来，压不住怒火，声呵斥。

        “阿敬，你是我的兄弟，把冉冉交给你我很放心。这对冉冉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多一个人关心她、她。再说，”钟奕刻意顿了顿，“这件事原本就……不需要你同意。”

        钟冉吓了一，意识地把贴在门板上的耳朵移开，很快好奇心盖过了恐慌，她再次把耳朵贴了上去，听着哥哥十分有蛊惑的劝说：“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和你一样，很钟冉而已。”

        钟冉暗自窃喜，丝毫没有意识到从这项协议达成开始，她的人生就再也没有回路了。

        毫无办法。

        “――闭嘴！”

        周敬时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他知钟奕说的是实。现在钟冉有了钟奕，不再需要他的贴服侍和照顾。钟家兄妹，要是铁了心打算抛弃他，那他也……

        “我当然舍不得。所以我对你们的事睁一只闭一只，我也同意你娶她，赘钟家的女婿。条件是――我也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