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穆景行jin去。恭六刚想跟,却被赵老板一手给挡了回来,赵老板笑面虎似的劝dao:“我说兄弟,既然来了这种地方,就让公zi一个人寻dian儿乐zi吧!”
恭六正踌躇着是jin还是不jin,赵老板忽地一xia将门带上,彻底断了他的选择。之后便拉着恭六去前面饮酒了。
酒肆的厢房亦是分为上中xia房,以便为三六九等的客人服务。穆景行所ru的这间,自然是整个德海酒肆里最为雅致的一间,专为德海真正的主zi而备。
厢房分为nei外两间。nei间置着nuan榻,周遭粉帐环护,榻边摆着掐丝珐琅龙凤熏炉,不断释chu香风袅袅。外间分别有琴几、棋桌、书案、文房四宝。可供人在此或弹奏,或对弈,或写字画画。
中间貂绒拼接的毯垫儿上,还摆置着一个花梨木三弯脚矮方桌。桌前跪着一个十八九岁姑娘,柔腴清丽,毕恭毕敬。长发只在肩后用jing1白的丝绦松松一系,未dai任何首饰与tou饰。
这便是赵老板为主zi备xia的女人,不让她dai任何饰品一是怕伤到主zi,二是怕主zi行事时嫌罗嗦。
“见过公zi。”姑娘柔声行礼。
穆景行缓步走至她面前,面se无波的说一句:“抬起tou来。”
姑娘将tou缓缓抬起,脸上带着敬畏和胆怯。因着穆景行shen量gao大,加之离得太近,她将tou整个仰向天,才堪堪能看到他的脸。
她不知此人是谁,但听赵老板说这是德海背后真正的主zi,豁chu命去也要将他给伺候好喽。原本她心怀忐忑与不安,但看到公zi的样貌,她便安了。
怯自然还是怯的,只是公zi相貌堂堂,一shen正气,把自己交托于这种人,是她的福份。
“公zi,先坐吧……”姑娘仰着脸怯生生的说dao,说话时还讨好的伸手拽了xia穆景行的袍襟角,小心翼翼的。
穆景行侧shen绕过她,在方桌一侧的绒垫上坐了xia来。端起面前早早斟好的酒盏一饮而尽,“啪”一xia放xia杯zi,说了句:“起来吧。”
姑娘闻声跪着转过shen来,往桌旁爬了两步,就跪在穆景行shen边,执起银壶帮他再满上酒。之后才跪坐在一旁。
穆景行又饮一杯,姑娘再斟满。再饮,再斟。
姑娘看chu穆景行是一心求醉,便在三杯后顿了顿,未再斟酒,而是柔声劝dao:“公zi用些菜再饮酒吧,免得伤shen。”
穆景行没理会她的好心建议,伸手一把夺过银壶,然后顾自满上,饮xia。
姑娘面se一惊,却不敢再乱说什么,随后低tou看了看藏在桌xia的手,正在liu血。是他先前夺壶时太过cu暴划伤的,不过她不敢再说什么,只使劲an了an,将血止住。
“赵德海给你说过今晚来此要zuo何了?”穆景行边再倒酒,边冷声问dao。
姑娘diandiantou,乖巧中透着几分羞怯的回dao:“东家说过了。公zi放心,nu家虽姿容弊陋,但shenzi是清白的。”这话,也是赵老板预先交待过的,一定先要自证清白,好让公zi心中踏实。
带着丝厌烦的语气,穆景行说dao:“既然都知dao了,就少说些废话。待我再饮几杯,便开始吧。”
“是。”姑娘继续跪在一边服侍着斟酒,不敢再劝半句,也不敢再发chu一dian儿声音。
直到又有七八杯ru了腹,穆景行没再端起重又被斟满的杯盏,而是右手扶着额拄在桌案上。双yan轻阖。
没有用任何饭菜,酒劲儿的确是来的快!可有些事若是不醉,便耻于去zuo。
姑娘看穆景行不饮了,觉得到了时候。想起赵老板反复交待过的,一定要主动取悦,不能等着主zi来招呼她。遂主动褪xia了外衫,louchu一对儿凝脂似的香肩,和白腻的手臂。
她面带羞赧之se,将轻颤的手落在穆景行的衣袖上,接着整个shenzi往那chu1挨了挨,柔柔的依偎上去。
穆景行撑着额tou缓缓睁开yan帘,这角度刚好看到女zishen前的隆起,鼓鼓nangnang的,被绣着nen荷的抹xiong兜着。
不知怎的,他脑中迅速将此画画与今日屏风上的灰白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