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被无奈，只得轻启朱唇唱：

        愁锁淡山，泪洒颊边。

        天涯断恨难填，教人羞煞深闺面。侬辱难言。

        唱毕，老贵：“不佳，不佳，我一句也不懂。倒不如唱的曲好，又动人又好听。”

        说罢，叫杨氏唱。杨氏唱：

        喜煞家，乐煞家，哪人有福分大。

        一天到晚房，新郎换他十来个，把钱与花。

        搗真好受，独和尚沾着上来酥麻。

        不愿作人家。只愿朝朝暮暮在花。

        杨氏唱毕，众人喝采叫好。又叫唱，刘玉环唱：

        叫声哥哥，你使劲，休把膛透。

        家为你把命丧，你休来把别人逛。

        别看六文不打紧，小妹对你好心。

        里哼着香，还招架舞动刀枪。

        就是你把家的嘴喂得飽香。

        二人唱罢，众人酒已吃毕。那四碟凉菜能有多少东西，也被几个人如风卷残云一般吃个光。这晚老贵喜非常，得意忘形。且在这种地方，便毫不客气的搂过小粉颈，向那樱唇上亲了个乖乖：“我的好人，怎么尽不说话？敢是也等不及了吗？”小叠次受辱，积愤已深这一更是平生曾没受过，不由大怒，也顾不得鞭的厉害，顺手向老贵的黑脸上打了一个嘴巴。正是：

        怒从心起，羞上粉颊红。

        老贵被打了一，更是抱住小死不放手。小拚命的乱挣，别想动弹分毫。

        张小脚向老贵：“此时不手，等待何时？”

        老贵慌忙将小一提，抱炕来。众人也离了坐，吩咐小好将炕收掇净了，又将草席铺上。小仍然还在老贵怀里挣命。

        小白狼：“门大爷你只自家歇等，这丫交给我收拾吧。”

        门老贵依言放手，小白狼便同刘玉环二人将小倒在炕，手与他宽衣解带。小拚命不从，直剥得小声哭喊。不一时小已如白羊，浩浩乎无寸缕。众人一看，不由都喝起采来。只见：

        肤似羊脂，乳如椒发。

        白生生遍似玉，香全如绵。

        更难得是骨肉停匀，恰容怀中一抱。

        最堪怜如羊羔初生，足够味一喻。

        真个是浴杨妃，落仙。

        任你铁石心肺，一见犹怜。

        凭那真柳惠，也要魂销。

        小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羞得无藏。双手难掩丑，恨不得地上裂一条跌了去。只有缩成一团，那玉白，尻骨隆拢，也都在众人目之。羞愤死。

        张小脚：“门大爷请上来吧。”那门老贵早已把衣服脱好，一鱼鳞般的黑，兒走上前来，要将小翻转过来。

        那双铁爪般的手，才一沾小的玉肌，小又大声哭起来。门老贵急，使劲将小扳将过来，横架在炕沿上。小益发撑拒，惨不忍闻。这里众兄弟拍掌叫好，外面也听不见小哭声。

        老贵一动手，小便如风引箫呼。惹的老贵起，心想：“今天晚上倘事不成，我那三吊铜钱岂不白花了。”便双手捧定兒，照準縫便。

        小到了这时，见已无可如何，只得泪哀求：“可怜还是女，不曾破过肉的，从容些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