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像是看傻一样看了杜永宁一。

        这伙计识字，平日里也喜看话本。

        他才不要沾黎青执的才气，他自己就很有才！

        杜永宁一边抱怨，一边和汪县令一起在城中闲逛。

        “我也听说了，据说那边还有形态各异的灯可以看。”汪县令。

        “还有那《安江文集》，他上了一篇还不够，又上了一篇，我打听到消息，个月的《安江文集》上，还有他的文章！”

        汪县令欣然同意。

        ……

        杜永宁对夜市很兴趣，这看看那看看，看着看着，就来到金叶绣坊的摊位前。

        “他的字还写得特别好，比我先生写得都好……”

        除此之外，那些来夜市摆摊的人，也都各自了灯笼，挂在自家摊位前。

        “《沉冤录》确实很好，跟《沉冤录》一比，黎青执写的书，就算不上什么了。”杜永宁。

        杜永宁差被气吐血。

        说完，这伙计还看向杜永宁：“小公，你买这书，也是为了沾黎秀才的才气吧？”

        这真的太惨了，他们受不了。

        他觉得事公正，待人和气的汪县令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但夜市这边依然有很多灯笼，到了晚上更是灯火阑珊。

        “院试已经结束，我就随意逛逛。”杜永宁。

        “好咧！这位老爷，《沉冤录》您要不要？这不是黎秀才写的，但这是皇上都夸过的书！”

        杜永宁就带汪县令去了附近酒楼，又说起崇城县的夜市来：“大人您知崇城县的夜市吗？这夜市极为有名，我打算吃过饭就去看看。”

        这伙计：“对对，你说的都对！”

        看时间不早，杜永宁提要请汪县令吃晚饭。

        因为雨的缘故，苟同知一开始找人的那些灯笼早就已经没有了。

看的！你买了他写的书给你家孩看，保你家孩越来越聪明！”

        杜永宁问：“怎么？我说的不对？”

        黎青执写的话本他看，但《沉冤录》……这也太惨了，他看了一就不看了。

        《沉冤录》这样的书，确实有很多人看，他们还反复地看，从中看不少东西。

        倒是汪县令笑呵呵的：“这些书，给我来一套吧。”

        半个月前中秋那天，这边的灯笼更是多，甚至比办灯会的时候还要多！

        幸好汪县令开了：“杜公是来崇城县游玩的？”

        吕庆喜印了不知多少《沉冤录》来卖，汪县令都投靠吕庆喜了，不可能没看过这书。

        但对一些普通老百姓来说……

        杜永宁和汪县令吃过晚饭，就一起往城外走去，不多时，他们就看到了新码这边的夜市。

        说着说着，杜永宁不免提到黎青执：“黎青执就是仗着他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才能每次都拿案首！汪大人你是不知，五篇文章啊，五篇！我才看了一篇，他就把五篇全背来了！”

        新码这边的掌柜花大价钱的致的灯笼，在雨之前都收起来了，并未损毁，即便有些地方破了，他们也找人将之修补好，等天一晴，就重新挂了来。

        他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看这么惨的书，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汪县令：“这书我有，就不用了。”

        杜永宁不像普通百姓那样害怕县令觉得县令在上，但有个县令和颜悦地跟他说话，他依然很兴。

        汪县令：“……”这杜永宁说的话充满怨念，但听着……怎么像是在夸人的？

        杜永宁看了伙计的敷衍，愈发生气。

        现在的生意不如最初，但依然能挣不少。

        两人都不熟悉崇城县，倒也逛得津津有味。

        客人都喜去有光亮的地方买东西，不挂灯笼都没人来买东西！

        汪县令没反对，杜永宁家里有长辈在京城官，他自己也年纪轻轻就已经考上秀才，前途无量……汪县令有心结交。

        有人说书说这个，他们也会听一听，但听完之后，不想再听第二遍。

        更何况，他本来就打算去看看那新码。

        汪县令昨日听杜永宁自我介绍，就已经知杜永宁家境很好了，当时他事有多，也就没跟杜永宁多聊，但现在时机很好……汪县令温和地跟杜永宁聊起来。

        而现在……这里依然有很多灯笼。

        他话这么说，但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我们一去？”杜永宁提议。

        崇城县的人来这边逛，也不再说逛灯会，而是说逛夜市。

        灯会结束之后，金小叶就没有亲自来这边摆摊了，但她让金叶绣坊的女工轮来这边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