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之力，若在那时被人盯上，恐怕也……”

        “嗯，但我也并没有完全死去，我来了无留之地。这里已经有了许许多多的游魂，在我不在的时间这里也生了自己的空间法则，有了自己的规矩，但庆幸的是，这里还认识我。”

        “然后你理所当然的成了无留主。”牧随话，“盏烨也是你封印的？”

        莫离有些惊讶：“我之前告诉了小孟还没告诉你，你怎么猜到的？”

        “推测，盏烨不弱，但之前封印盏烨一事，办得无声无息，定是者所为，但我来无留之地时，从未听过任何者的传说，唯独听过无留主。”

        莫离轻笑：“你们夫妻俩一个比一个聪明。”言罢，他神严肃来，“盏烨上的戾气深重，他一来无留之地我便知到了。他那时就说，他要灭世。”

        孟如寄叹气：“他在人间就一直说……”

        莫离也跟着叹气：“我将他封印了起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没死心，等我稍弱，便冲破封印起来了……竟然……还带来了莫矣的消息。”

        “看来……”孟如寄神更加凝重，“他们是真的通过什么我们不知的法，有联系。”

        “戾气。”牧随吐了两个字。

        孟如寄和莫离随即恍悟，几乎异同声：“神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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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盏烨灭世，还与那人神有联系，可见，你说的那人神莫矣，终究还是走上了她的命定之路。”

        听牧随说到此事，孟如寄和莫离的脸都更凝重了起来。

        唯独牧随，仍旧淡漠的抱着手在推断：

        “他在逐城这么久，不择手段的搜刮金银，早该有千金了，但他却一直没什么动作，可见他应当是从人神那儿知晓了什么法，打算在无留之地先试一试，然后再回人间。”

        孟如寄看了牧随一，要不刚莫离夸他聪明呢，她这儿还没来得及分享从盏烨那儿得知的消息，他就已经自己推断一半了。

        “是，我正想说……”

        孟如寄叹着气，有些心累：“我从盏烨嘴里套了话，他打算在三日后，凑足两千金，然后带我走，与此同时，他还有个计谋，他打算引奈河云，借一场雨，毁掉无留之地。”

        牧随闻言一怔，随即神复杂的沉默来。

        他低不言，孟如寄便认为他是在想对应之策，又：“不过他这局，我们也不是不能破，此前你说的逐城金杖，我猜，他定是放在了那聚云施雨的阵法里。”

        莫离了悟：“对，戾气不受无留之地的规矩束缚，但聚云施雨的术法，用戾气可施加不成，他还得用金银，方可成此召动天然之力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