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理元坐在车里,看看靠在自己肩上昏睡的少女,忍不住就想起带她离去时的qing景。
他极少摆长辈的架zi,但宴会结束后,面对仍搂着罗放不愿撒手的余兴言,心tou怒火很难不旺盛,声音于是也冷沉xia来:
“你还打算抱到什么时候?放放要回家了。”
叶幼棠在一旁刚想拱火,就被男人一个yan刀给bi1了回去。
余兴言无法,自己哥哥还在一旁看着,那yan神已经快要能杀人,只好心不甘qing不愿地把罗放扶jin叶理元车里。
回忆结束,男人苦笑着叹kou气,年少时看着人家为女孩争风吃醋只觉得无聊,如今自己竟也和一个晚辈斗得起劲,果真天dao好轮回。
但终归值得。
这些天来扮演好舅舅的角se实在乏味压抑,以至于此刻他甚至不愿将视线移开从少女shen上移开哪怕一秒。
罗放的睡颜是很乖巧的,并不乱动,只是嘴唇抿得极紧,睫羽不时抖动一xia,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叶理元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觉得有些tang,想来是天生的的酒jing1不耐受,他皱了皱眉,低声嘱咐司机开快dian。
好在已经过了通勤晚gao峰,司机绕了几条偏僻小dao,不过半小时,就开回了叶家大宅。
待车停稳,叶理元轻轻拍了拍罗放的背,温声dao:
“放放,到家了,该xia车了。”
然而少女只是咕哝了一声,便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睡,是怎么也不愿起shen。叶理元无法,也实在不忍心晃醒她,只好抱着罗放xia了车,一路上了二楼jin了卧室,直到将她在床上安顿好。
叶理元坐到床tou,让少女半躺在自己怀里,随后拿起佣人早备xia的醒酒汤,一勺一勺喂给罗放。
少女并不是全然的神志不清,勺zi抵到唇边,也知dao张嘴hanjin去吞咽,可之后便死活不愿松kou。男人唯有缓缓用力,将白瓷小勺一diandian自她唇间chouchu,最后发chu“啵”的一声脆响。
罗放很安静地窝在男人怀里,乖得小兔zi似的,叶理元席上也喝了不少,两个人shen上的酒气交缠在一起,总让他想起初见那天。
醉意冲散了些许理智的防线,叶理元愈发觉得自己也渴的厉害。
一碗汤喂完,男人xingqi已经完全bo起,在跨间支起一ding很可观的小帐篷,直直抵着少女tunfeng。她似乎也gan受到了什么,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给这暧昧气氛又添了一把火。
叶理元心知再这么xia去自己必然犯错,他将碗放到一边,让罗放躺回枕tou上,dao了句晚安,起shen想要离开,没料到却被拽住了衣角。
男人回tou看,见少女似乎是清醒了些许,但仍然是个醉意朦胧的样zi,睁着一双shui汪汪的大yan睛看着自己,说醉话一般dao:
“舅舅……别走……我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