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去的话，会有汩汩的来吧。

        那么脆弱的地方。

        他闭上，把那燃烧起来的不正常的幻想行压抑去。手指颤抖着从他前一直沿着肋骨往抚摸。腰带被解开的啪嗒一声响，仿佛敲在心的一清脆的音符，是愉的淫秽的戏剧开始的前奏。

        泛着凉的燥布料被一一去除，已经在亲吻中稍稍复苏的官逐渐染上不正常的，指尖的温度比那低得多。只是轻轻地碰就让他小腹猛地紧，鼻尖溢一声低沉的闷哼。

        白起还没从起初的震惊中回过神，就被行拉这样危险而难耐的旋涡中来。是经不起考验的贪恋快的东西，无论他在上多么排斥，自最深缓缓溢的意还是饱和地淌在肤之，仿佛再经碰就会如倾泻而的雨，全然地从理智的禁锢中解放来。

        “放开我。”

        他再次尝试着挣脱，冷的金属磕在墙面，生生把两个人的腕骨凿钝钝的疼，但一开嘴里竟是残余的腥涩，夹杂着他们唇亲密交缠之后的余温。

        不可能的。

        白起深了一气。

        荒唐的闹剧。

        “你明明很喜。”指腹圈着他的，他缓慢地抚着最经不得刺激的地方，手心里粘了隐约而的湿和黏。

        “你看，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轻佻的，带着恶意的，慢悠悠的嗓音，仿佛浸了蜜糖的剧毒，迫着他承认背德而肮脏的事。

        你明明很喜我的碰。

        并不安静，凌肖看着他低着时被额前发遮掩住的睛，这么想着。

        并不安静，他们的息声太重了，他还能听到他压抑的呻声，可为什么心声那么明显。一一地，重重地敲打在心，低沉的，有节奏的，剧烈的，翻涌着他熟悉的悸动。

        像是什么呢？

        他细细地亲吻他的嘴角，在记忆里搜寻着每一隐秘所在，终于在人沸腾中认了那个背影，他握着手中的贝斯，隔了那么远的距离，看着走喧嚣。

        对了，像是贝斯。

        他用力摁着他的手腕，贝斯的琴弦很，如果不用力的话，旋律会飞起来。

        那样就不好听了。

        为什么会经常去那家酒吧呢？

        只是因为偶尔瞥到人群里的他，不穿那么正式的警服，整个人忽然像是变得清瘦了一些，也年轻了一些，几乎像是他的同龄人。

        他在台上应和着激烈的节奏弹贝斯，神却难从他上移开半分。

        玩摇乐其实是一件费力的事，特别是在这样人声喧闹，灯火绚烂的舞台上。他能觉到掌心里满是湿冷的汗，明明又燥又的人群中，心底却没有半波澜。他像是和他们隔了一看不见的墙，一一的无望垒砌起来的墙。

        他终于变得足够大，却没有需要保护的人。

        许多年前的记忆都覆上了一层薄灰，没人愿意翻开它。

        仅余对他的执念在每一天的独行中愈发深刻，像是烙在骨上的印记，永远不会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