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的哼声，凑近项羽的颈窝，闻到一雪松的味，像是沐浴，韩信在颈窝蹭了蹭，张嘴住对方的耳垂。

        “啊！”韩信喊声，后续的藤条却没有落来。他快要被打耗的脑转过个儿来，赶紧补上一个“十三”。项羽似乎没有和他计较了，绕着他走走停停，韩信的小心脏都要来了。

        回应他的是项羽的脚步声，一计藤条随着他堂兄转换位置而打在了侧腰。他的侧腰一向，这一像是刀划过一样，韩信的弹起来。委屈几乎要冲破眶，他闪开老远，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是委屈还是害怕。他躲开了，刚才的十白挨了。

        韩信倒不知项羽心里想着什么，浴室的安静让他极为不安，他心里快速过着这些年自己的事，说实在的，他不觉得自己错了什么，项羽最好别问他错哪了，因为他也说不哪些，反正项羽惩罚他不是一次两次了，对此，韩信一向是忍过一时算一时。

        项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韩信被对方冷漠的神看得瑟缩了一，小声说着，“没数，变二十五了。”

        项羽挑眉，“在俱乐不是能挨的吗？”

        “抬起来。”项羽命令，他的藤条辅助着韩信直膛，韩信明白他哥的意图，瑟缩了一，但依旧到了对方的要求。藤条毫不留地咬过乳尖，红痕

        泪在打转，他抬盯着项羽，蓄满泪的睛在浴室灯光的显得晶莹剔透。但这并不能唤起项羽丝毫的怜悯，藤条又重新吻上他的后背。韩信的后背已经一片火辣了，他能觉到这次的力没有方才大了，但交错的鞭痕带来的疼痛远超方才，他深着气，弓起背抵挡，而此时打的位置却换到了腰侧。

        “别打这里....”韩信小声地说，回应它的是藤条轻轻的碰。他真的很紧张，生怕藤条落在他的上。可是他不敢躲，忍着闪避的本能起腰，把分到与肩同宽，尽这让他的在项羽面前暴无意。

        “唔。”腹的胀和挤压让韩信呜咽声，项羽没再抚摸他了，把他的姿势扶正就离开了一定距离。接来是足够长的藤条展示在面前，轻佻地拨他起的。

        这是老规矩了，韩信还算有预期。韩信从地上爬起来，照项羽的要求撑着浴室的墙，塌腰，看起来乖巧极了。他确实乖的，只不过很少在平时这个样。一想到这，项羽的目光暗了来，他迅速地回忆了彼此作为人时候韩信挨罚的次数，惊讶地发现韩信从来没有在人期间挨过什么惩罚，他的乖觉似乎只针对项羽，这个拥有他堂哥份的人。

        顺从明显起了效果，藤条没有再试探着拨他的，转而搭在他的肩。项羽也终于说他的本意，“二十，不准躲，报数，错了，漏了，一次加五。”

        “很痛！”韩信说着，跪回到项羽脚边，看样就要抱着他哥的小求饶了，“哥！真的很痛....”

        藤条了墙，他默默回到原地继续撑着。说来也奇怪，韩信就怕他哥，他心里委屈，但是在项羽持的态度，还是继续撑着墙。人的经历明显给项羽待了极大的变化，要是以前，这藤条基本都是落在韩信的屁上，力也不会这么重，但此次基本都是在后腰后背，而且力气也是从没有过的。

        项羽的动作一僵，他还是吃撒这一套的，只不过此时一想，这小王八在俱乐也这样，虽然他们两个误打误撞地匹了，但这并不能代表韩信没有对之外的人撒过。项羽先生心升起一无名火，他不愿意说，但抚摸韩信后背的手故意游走到后，把稍稍的小狗尾巴狠狠了回去。

        韩信不喜藤条，如果说带是他能获得快的上限，藤条绝对远超这上限。他没怎么挨过，但是听见藤条划破空气声音就害怕。而且，相较来说，带比藤条更宽，疼痛不会这么尖锐。藤条来的疼痛像是扎骨髓，顺着脊椎一路传遍全，可怜巴巴地低了，韩信还能克制着绪，细数落在他的后背的藤条数。

        说起来，他很少挨罚，这得益于他多年来对项羽的观察经验，只要项羽有生气的迹象，韩信立回乖顺地夹起尾巴。看在他乖顺的份上，项羽的惩罚多少都带着些调的味，是以给了韩信一些错觉，好像惩罚也是很少过去的。于是第一藤条来的时候着实疼得厉害，韩信的准备完全被藤条的打打散了，他从墙上弹开，嘴里喊着疼，一摸后腰才发现起了好大的愣。

        “好。”

        “十！疼……”韩信小声说着，试图唤起他哥还残存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