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答案从来都不存在，毕竟这个问题仅是她拿来面对痛苦现实选择麻痹自己的东西，但现在随着姥爷一又一，她实在没办法忽略这种苦楚觉得很可笑。

        赵娣跪在地上不敢起，她紧咬着牙忍住不再发叫唤，没一会她疼得汗都来了，因为自辍学后姥爷很少这么大动戈地打她，否则没人照顾弟弟和上班，好在是冬天她穿的衣服厚，不然就姥爷这个力她现在估计已经开肉绽。

        她很快因心力过多耗竭疲倦倒在地上，姥爷嘴里的咒骂和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她大着气以蜷缩姿态抱住自己，这让她找回一丁可笑的安全。

        “………”

        “………”

        孔姨见赵娣眉紧锁，她担心地拍拍赵娣的肩刚想开却被赵娣面十分难看的一声“疼”止住了话。

        “喂？”

        电话那的声音令赵娣心一颤，她在这一刻又庆幸自己是赵娣，接着愣愣地将电话柄稍微拿远些盯着看，原来能补心上伤的线真的存在，是她日日最常见的电话线。

        翌日赵娣恢复些气神早早地去了面馆，她刚到时孔姨正好开门在忙活，于是自然地加了孔姨的行列之中。

        “在，我在。”尽如此赵娣还是了有些发红的眶赶紧重新拿起电话柄说。

        “打错了！”姥爷很快重重的放电话柄，似是搅了他的兴致。

        姥爷今日心实在不快，他并没有停手反倒手上的力更大，嘴里尽是鄙之语：“你个小贱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害得赵耀神不正常，克死你娘、你姥姥，你现在是不是也想克死我！”

        赵娣瞬间怔愣，一滴泪从她的右落，她以为命运无让她又一次错过吕窦，可事实没有，还重新找上门来，她有分不清是自己被打得昏过去的梦还是如何。

        “赵娣？你找赵娣？”

        “赵娣，是我，吕窦。”

        赵娣几乎是迅速回答，她害怕梦会随时结束，又在过去一秒后知到上隐隐痛楚，她忽然笑了，哪怕放电话以后依旧在笑着，因为上的伤好似一都不疼了。

        正当他准备重新拿起腰带开始赵娣，电话声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他只好又去接，嘴里还骂个不停。

        “好。”

        提到赵耀，赵娣第一反应想到的竟是在术室那个吻，她到此刻都有些不真实，赵耀怎么会亲她？除了之前在床上的那次“失误”，赵耀从来没有这样过。

        “昨天去看了弟弟没事吧？”孔姨觉赵娣今天有怪怪的，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她有不放心就开问了。

        “我们好久没见了，次约个时间一起吃饭吧。”

        赵娣已经能说“我没有”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望着天花板神智愈来愈涣散，不知怎的又想到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是枯草、芦苇、云，还是天花板上吊着电灯泡的线？

        赵娣听到姥爷的吩咐起来的倒是很快，全凭一种被打怕了的劲儿，她也顾不上姥爷走没走三步两步趔趄地跑到电话跟前拿起电话。

        “………”

        “喂，你谁？”

        “小贱种给我过来接电话！今天这心算是给你败完了，记住赶紧给我相亲找个男人！”姥爷不甘地放电话柄走到倒在地上的赵娣跟前踢了她一脚就门走了。

        “原来我近几日都输钱都是你这个祸害一直相亲不成功，也是，家里的丧门星倒霉运了心里不利索就要让其他人也不好过！我白养你了！”他输钱本就心里不快，现在可算给他找找机会发火，他直接从腰间腰带一又一打在赵娣上。

        “赵娣你还在吗？”

        “滴滴滴――”屋里摆放着的电话响了起来，姥爷听到再三响起的电话声心烦不得不停手去接电话。

        “我错了姥爷，姥爷我错了，次再也不请假了。”她终于受不住说求饶的话语。

        她一时间很想哭，可全上的伤都在叫嚣着让她疼痛不已，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说了你打错了！”

        幻想着能成为枯草、芦苇、云，还是那吊着电灯泡的线，她把视线所及之的品都想了一遍，最后还是只能是她自己，赵娣。

        吕窦在电话那语气十分兴：“太好了，你家的电话还没变，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找到你。”

        以前每次姥爷打她她都会是这个姿势，而赵耀在家时见过一次姥爷动手频频阻止，后来姥爷便不在赵耀面前打她，嫌不方便。

声：“这不是还能叫的吗？哪里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