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不允许她有太多思考的时间，她只好羞耻地阂上，丢掉她那所剩无几的自尊，顺从生理需求，释放浇在纸里。

        “别乱动，再动绑起来。”怕她动来动去拉扯到了伤，景湛住她乱动的小手，轻声警告。

        刚回来便要挨打。陌霜委委屈屈地瘪起嘴，起趴在了低矮的茶几上。上半紧紧地贴着光的桌面，双膝弯曲跪在地毯上，自然而然地翘起雪，双努力向两侧打开，让王看清她许久不曾被过的双。

私闲聊时都说，这哪里是养女人，养女儿还差不多。

        陌霜不敢再动，她抬看向景湛，不好意思地轻咬唇。

        人天生刀枪不，只有灵力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所以很少有单纯治疗外伤的伤药。还是她以后，药剂师才陆续了一些，但这些药的功效一般，远远比不上人类制作的伤药。

        她是个能控制自己生理状况，有自主排能力的成年女人，又不是刚生的婴儿，还穿纸。

        “王上，贱没熬过鞭刑，请您责罚。”陌霜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赤着恢复如初的白皙躯，嗓音绵地。

        “受刑时大喊大叫，不该重新罚吗？”景忱沉声问。

        景忱轻哼了一声，淡淡：“重新打吧。”

        陌霜白皙的面庞倏地泛上一层红晕，手脚无措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直接就行了，本殿给小儿包了纸，不用担心床。”景湛溺地摸了摸人的，温和地。

        陌霜不愿意在纸里，可她如今浑是伤，只能躺在床上，动都动不得，不听景湛的话又能怎么办。

        “王、王上！”陌霜不敢置信地抬起来，瞪圆了一双莹的杏眸。

        这回不养个十天半个月是养不好了。也好，免得她去丢脸。那些平日里觉得她受而捧着她的人现在一定在看笑话吧。

        “怎么了？”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景湛心了然，却装作不知地问。

        “可是……可是王上说免了……”她喃喃。

        待上的伤完全养好之后，玄冥殿便派了侍女过来，召她即刻玄冥殿。

        “……”

        她眨巴了几睛，实话实说：“殿，想……”

        最令她到羞赧的是，之后的每一日景湛都会十分勤快地给她换好几回纸，其名曰怕不净、得了病。一个成年女被迫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个刚生的小婴儿一样任人摆。看着大的族青年，熟练地拆开湿了的纸，再给她包上一个新的。

        别看这几日景湛待她算是无微不至，但景忱一来要人，他便二话没说地把人亲自送回了玄冥殿。

        “本王说免了你的鞭刑，有说不罚了吗？”景忱轻敲了两茶几，淡淡：“趴过来。”

        陌霜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垂来，看着自己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