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夫妻分开后还能当朋友，也有些离婚后恨不得你死我活，李文欣和徐坤之间虽然没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却也当不成朋友。

        “据说是打黑工被发现了。”

        李文欣自己也是学经济的，现在的工作又跟专业有关系，程蔓说的这些话，她自己也能看明白。

        “暂时没这想法。”

        反正李文欣不希望徐坤过得好。

        程蔓看她的绪，说：“没有，被开除回来的。”

        李文欣一愣：“应该算吧，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实这几年国的，像她这样留在国外的人不少。”

        不过说到杨，程蔓也想起了一件事：“我前段时间也听说了一个消息，跟徐坤有关的。”

        “开除？”李文欣表愕然，“他什么了？”

        李文欣陷沉思，良久后：“你说得对。”

        程蔓问：“她这样不违约吗？”

        何况，国的学生应该都知打黑工被发现的后果，徐坤又不蠢，李文欣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李文欣不自觉前倾，看这程蔓问：“你的意思是？”

        “好的，她在华尔街上班，应该已经拿了绿卡。”

        但她和徐坤那段婚姻结束得实在不怎么愉快，就算不清楚缘由，一想到他为了国抛弃一切，却落得这么个场，李文欣就忍不住鼓掌叫好。

        “我怀疑他染上了什么坏习惯。”程蔓回答说，“不然你想，他以前不比别人大手大脚，怎么国后别人的钱够用，他却不够？”

        程蔓问：“你不打算再找对象？”

        杨是八一年国读研的，算起来已经有五年，已经参加工作并不稀奇，程蔓问：“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

        “没错。”李文欣，又突然问，“你这几年跟杨有联系吗？”

        这时候越洋电话可不便宜，信件往来也不容易，隔着万千山，父母女都可能失联，何况她和杨只是朋友。

        本来程蔓想邀请李文欣去家里住，但她说报社批的差旅费里包住宿费，不用白不用，持住了招待所。

        知徐坤会过得不好，李文欣放心了，嘴上却仍说：“还是便宜他了。”

        程蔓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的不太清楚。”

        刚听程蔓说有徐坤的消息时，李文欣还不乐意听，现在知他被遣返回国，她就很好奇他的场了。

        李文欣闻言一愣：“他这么快毕业了？”问完嘴唇又抿了起来，像是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

且一个人供房对我来说有吃力。”

        聊完房价，两人的餐也差不多好了，李文欣拿起筷挟起土豆片，一吃便拖长声音「嗯」了声：“好吃，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上大学，燕馆的老板还在纺织厂门摆摊那会，咱们隔三差五去那吃东西。”

        程蔓心里也清楚这一，所以继续说：“他从国回来了。”

        “当然记得，最开始还是我带着你们去吃的土豆片。”

        “嗯……”

        “所以说啊，他这辈就这样了，当初决定离开他，也会是你这辈的最正确的几个决定之一。”程蔓适当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还是要朝前看。”

        李文欣叹气：“我再考虑考虑吧。”

        “好吧。”李文欣面遗憾，“那你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那你过几年再看吧，房价肯定是会涨的，这几年买房多贵都不会亏，如果手上的钱实在不够付首付，找朋友借一也行，可能前几年会比较难，但长期来看肯定能赚。”

        如果实在不够，也可以通过正规渠，找合规的兼职，不至于走到打黑工这一步。

        “虽然他是被遣返回国的，但本学历不低，据说事解决后他去了深市，在一家私营工厂里上班。”程蔓见李文欣皱眉，补充，“不过他被遣返回国，也算违约，需要赔偿留学费用，估计未来几年他都过不好。”

        “未必，虽然因为这件事传去，对学校影响不好，况压得严实，但我觉得他打黑工的原因应该不那么光彩。”

        一听这名字，李文欣脸沉来，没有吭声。

        程蔓摇：“没有，你跟她联系上了？”

        只是很多时候，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狠心去又是一回事。

        在这个年代，很多国人都觉得外面的月亮比国圆，不止国留学的不愿意回来，国家庭条件好的，也有很多想国移民。

        两人只是普通人，涉不了其他人的选择，没有就这件事深聊。

        乐过以后，李文欣想起来问：“他为什么要去打黑工？”

        李文欣也摇说：“没有，不过我之前采访过一个人，对方跟她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知她的消息。”

        “嗯……”

        这理由实在有乎李文欣的预料，公费国不仅学费全免，国家还每个月会给发生活费，虽然钱不多，但基本够开支。

        朋友过得好，程蔓应该为她到兴，但杨是公派国的，照规定，她毕业后应该直接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