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撅嘴：“那我的发怎么办？”

        小姑娘连忙摇：“我不想！”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只跑了一圈。”

        “妈妈怎么还在睡？”

        程程猛地停住脚步，咽了仰问：“跑、跑一圈？”

        陆平洲嗯了声，冲院门外抬了抬巴：“那就开始吧。”

        虽然陆平洲也知自己扎发的平不行，但被闺女这么嫌弃……好像也差不多习惯了。

        “香！”程程说着想起来，拍了脑门说，“对哦，我今天还没有香香呢！”边说边往外跑。

        “先围着家属院跑一圈吧。”

        陆平洲神平静：“我先帮你扎起来，待会你妈妈起来了再让她帮你重新扎。”

        跟其他爸爸比起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可谁让跟他对比的是程蔓呢，  他被闺女嫌弃也不稀奇。

        “我们昨天说好从今天开始训练。”

        “真的？”

        看到程程影消失在房门外，程蔓摇着坐回来，继续往脸上拍乳，这次也是刚上脸就有人来。

        “我帮你扎。”

        看她的路线，本来应该是直奔大床的，但可能是途中看到了程蔓坐在梳妆台前，就绕过了床，边跑边喊：“妈妈！”

        程程连忙问：“训练要什么？”

        看清她脸上表的变化，陆平洲说：“既然想起来了，我们现在开始吧。”

        其实陆平洲扎发没那么糟，  动作也很轻柔，只是他在这方面没有程蔓那么多巧思，  会的发型就两个，  尾和辫。

        陆平洲说：“妈妈在睡觉。”

        跟闺女天刚亮就被从被窝里挖来不同，程蔓这天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程程连忙停住脚步，用手住发，抬一脸疑惑：“吃饭啊。”

        “真的。”

        扎步看着不用动弹，实际上很考验力，比跑步费劲多了，上来就这个难度，他怕程程扛不住。

        看到他，程蔓笑着问：“你们怎么这么早回来？”

        因为程蔓睡醒后，  程程这发还要重新扎，  陆平洲也懒得费事，  直接给闺女扎了个不不低的尾，  便带着她往走去。

床是因为快到上学时间了。

        “先让她适应一段时间吧，先把圈数加上来再扎步…………”陆平洲半开玩笑，“不然怕她哭。”

        到一楼，程程习惯地往餐厅去，但还没完全拐过去，她的发就被老爸给拽住了：“你去哪？”

        陆平洲低，明知故问：“难你想跑两圈？”

        程蔓拖长声音：“嗯……”

        来的是陆平洲，他鬓发湿漉漉，脸上也有些许渍，显然洗完脸刚从浴室里来。

        洗脸刷牙换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乳时，她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边拍脸边转过，就看到程程从外面跑了来。

        程蔓了然：“温煮青蛙是吧？”

        一喊一应，小姑娘就跑到了程蔓边，凑到她脸颊重重地了鼻说：“妈妈的香香好香！”

        ……

        程程里几分嫌弃，捂着脑袋后退：“我不要，爸爸扎的发不好看，  我要妈妈帮我扎发！”

        程蔓见了连忙说：“你先洗脸再香！”

        “知啦！”

        程蔓也笑，又问：“你不是要训练她扎步吗？怎么跑完就直接上来了？”

        陆平洲坦然：“差不多。”

        “那……”程程勉为其难，“好吧。”

        “什么？”

        “她这是跑完了。”陆平洲笑，“跑步的时候没打采，一回来就有劲了。”

        “你的香香不香吗？”

        程程眨眨睛，仰开始回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陆平洲没解释原因，只：“妈妈昨天睡得晚，  让她再睡一会。”

        “我说程程怎么这么兴，看起来一都不累。”

        两人聊着天，话题中的「青蛙」过来了，走到程蔓边说：“妈妈我洗完脸啦！”

        所以刷完牙洗完脸从浴室来，没看到程蔓时她还纳闷，问：“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