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后退一步，  低吐掉嘴里的泡沫，  吐来的泡沫很细腻，  颜洁白，  没有红血丝。程蔓彻底放松来，端起闺女刷牙的杯，喂到她嘴边说：“淑。”

        程蔓起，拿起牙刷和搪瓷杯，先将杯里漂浮着牙膏沫的倒掉重新接满，再往牙刷上挤牙膏，重新开始刷牙。

        程程摇说：“不痛了。”

”

        “瞌睡虫早被你吓跑了。”

        程蔓没有立刻回答，只快速刷了几牙齿，然后弯腰漱，咕噜咕噜好几次后才说：“贼就算去别人家偷东西，因为这是不好的事，会被警察叔叔抓，所以贼一般是晚上行动，睡不了觉，到了白天就会犯困。”

        “你刚才刷牙就是闭着睛的呀……”程程抬起手，假装拿着牙刷，闭着睛边摇晃脑边说，“是这样刷的。”

        “当然没有，这只是一种夸张说法。”程蔓将巾扔盆里打湿，然后拧到半盖到小姑娘脸上，给她一将脸净。

        小姑娘心虚地缩了缩脖：“我好奇嘛。”

        “痛。”小姑娘捂着嘴巴，后退一步说。

        见她那么抗拒，程蔓没有，说：“好吧，那你等妈妈一会，我刷完牙给你洗脸。”

        随着她张嘴的动作，  程蔓伸手将牙刷从她中取，  然后说：“把嘴里泡沫吐掉。”

        程程看着脸盆里的渐渐满起来，抬问：“那小胖是不是了不好的事？他会被警察叔叔抓吗？”

        程程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没一会又问：“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困呀？你晚上贼去了吗？”

        结束后程蔓让她张开嘴巴，凑近往她腔里面看去，但牙刷戳到的地方比较深，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好问：“现在还痛不痛？”

        程蔓诧异地看向自己闺女：“你从哪学来的话？”

        “那继续刷牙？”

        程蔓：“……”有时候她确实不太理解小孩的好奇心。

        “小胖困的时候，他妈妈就是这么问他的呀。”小姑娘一脸天真地问，“妈妈，贼为什么会困啊？”

        程蔓心里冒一个念，停住手上动作问：“你该不会是学我刷牙才戳到牙龈的吧？”

        小姑娘把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要刷牙了！”

        期间小丫又提了好几个问题，五花八门的，程蔓一一回答的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完她的脸后自己也洗了把脸，然后才带着程程去。

        “真的。”

        小姑娘角虽然挂着泪，  但还算听话，  跟着张嘴喊：“啊……”

        程蔓边说边从旁边架上拿起脸盆，放到龙面接。

        “真的吗？”

        “你现在不困了吗？”

        虽然不理解，但程蔓仍解释：“闭着睛刷牙是因为我太困了。”

        但程蔓想着夏天比较，不用担心程程一个人睡踢被，是让她单独睡的最好时机

        得到程蔓的肯定回答，程程才往前一步，低喝一，然后吐掉。觉好像是不痛，她又继续漱了两次。

        “嗯？”

        程程忙不迭：“嗯嗯！”

        刷了没一会，她就听到程程问：“妈妈，为什么你不闭着睛了？”

        刚开始程程很不愿意挪过去睡，她长这么大一直都是跟爸爸妈妈睡一起的，不想一个人睡一间房。

        程蔓说：“漱完就好了。”

        五月份六月那会，程蔓让王芳把隔的儿童房收拾了来，把程程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