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掌握技术的是我们，主动权也在我们手里，他不答应就让他继续研究去，什么都不付就想学东西，怎么可能？”

        第一次摆摊的地在区政府的家属院外面，其实这一块住的不止区政府人员的家属，什么建设局、教育局、文化局都在这一片。

        程亮琢磨着妹妹的话说：“我知，那跟他合作的话，分成怎么定？”

        年轻女人听完后很犹豫，她觉得好的太贵了，便宜的

        而且程蔓写的这招牌，确实打消了很多人的顾虑，所以他们招牌刚摆来，就有兴趣的停脚步询问起来。

        这回包底虽然也被压得凹，但看着没那么明显，程蔓便将就着背这个包门了。

        从午忙到晚上八、九，程亮又修好了两块手表。

        “这么？”

        谈完正事，程亮就回房间活了。

        ……

        这年手表不愁卖，哪怕是二手的，只要价格便宜就不缺顾客。

        后来生意暂停，王芳职，工作间就没有了，但程亮在二楼的房间还在。

        说到这程蔓顿了顿：“封之后，你可以问他是继续修五级难度的手表，还是要学四级难度的，选前者正常算钱，后者又从前五块手表不算钱开始，一累积，到难度二就停来，不要再教了。”

        去年两人开始手表生意时，程亮放假都是住在这里，毕竟机械厂职工院人多杂，在家没法安心修手表。工作间倒是没有了，不过手表小，有张桌当工作台就行，程亮不挑地方，就在房间里凑合了。

        问价的年轻女人皱眉：“贵这么多。”

否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值得。”

        她准备的招牌就是个木板，上面用笔写了几行字，打是「二手手表售卖」六个大字，面是手表的品牌、型号以及价格区间，以免兴趣的人因为不确定价格，不敢上前询问。

        而等到隔天吃完早饭门，程亮修好的手表增加到九块，小小一块的东西，多了重量也不轻。

        地方离他们家也不远，骑自行车也就十来分钟车程。

        “不谈分成，修理数量计钱。”

        “您如果觉得这只贵了，可以选这款海鸥的手表，用了四五年，六十一只。”程蔓将另外几块手表的价格也都报了一遍。

        程蔓觉得她没有提让人交学费，已经非常厚了，这要求本算不上苛刻。如果程亮那同学连这要求都不肯答应，真合作起来肯定麻烦不断，倒不如别给自己揽事。

        程蔓本来背的是布的包，手表放上去，压得包底去一截，看着很显，她弯腰看了会，赶忙从柜里翻个材质一的手包。

        两人到时正值早饭，路闹，每个早摊前都有好几个人在等着，带了小桌的，桌边也坐满了人。

        这时候学会修手表，要是会经营，多的不说三五百肯定能挣到，再有脑一，三五千也能挣到。

        程蔓没去挤中间的黄金位置，在外围找了个位置摆招牌。

        “嗯……”

        程蔓之前来踩过，知这些家属院的中间有个十字路，每天早上有很多卖早的来摆摊，就把地定在了这。

        跟她一起门的还有陆平洲，他今天休息，再加上不放心，持要跟着一起去摆摊。

        因为陆平洲在，程蔓胆比较大，将手表全拿挂在陆平洲手上，供顾客选购，并介绍：“这几块手表，品牌、型号和新旧程度不同，价格也有差异，像这款沪市手表厂产的十七钻表，用了六七年，卖得就便宜些，四十块一只。这款十九钻的，用了才两三年，价格就贵一，七十块一只。”

        “这……”程亮面犹豫，“他能答应吗？”

        去年合伙收音机生意时，程蔓把二楼客房收拾了来给程亮住，王芳现在住的那间屋给他当工作间。

        程亮想想也觉得她的话有理，沉：“行，回学校我问问他。”

        “这样，你把咱们收回来的这些旧手表，照问题难易程度分级，假如从难到易的分级的一到五，你就从五级难度开始教，教学期间前五块手表算学费，不给钱，第六块开始照每块手表五块给他算钱，之后每修五块涨一块钱，十块钱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