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

        程蔓又问：“你呢？一直坐在这里？”

        孕育一个生命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在这期间脾气大一，他觉得很正常。

        “八。”

        不过程蔓可能是太忙了，既要上学作业，又要生意挣钱，没时间想七想八，怀孕期间绪一直很稳定。

        但他还是取了战友们告知的意见，怀孕期间会特别注意程蔓的绪，以防话没说好得罪媳妇睡地板。

        这话陆平洲说得自然，程蔓却觉得有耳，推开他：“我想洗漱了。”

        程蔓这才发觉他换上了军装，外面套着的是军大衣，转往洗手间旁边的窗看去：“你衣服晾哪了？”

        就像程蔓现在，明明穿的是带的鞋，两只脚却依然冰凉。当她把脚浸，就觉全的孔都张开了，她忍不住叹：“舒服。”

        “洗手间里面有铁丝，我挂里面了。”

        程旭乖乖说：“姑姑好！”

        直到最近几天，她考完了试，生意也停了来，清闲来后才开始胡思乱想，但次数也不多，而且也没到失控的程度。

        陆平洲揽着程蔓肩膀，轻轻拍着她的背说：“你想得多也没关系，只要别一个人想一个人哭，你可以把问题丢给我，让我来苦恼。”

时候，跟他们说话得小心再小心，否则搞不好就是睡地板收尾。

        “她给我送了早饭，在您前脚回去。”程蔓回答完问，“您怎么过来了？”

        “你住医院，我肯定要来看看啊…………”王秋梅牵着程旭的手来，让他喊「姑姑」。

        “嗯……”

        “那你吃的多吗？”

        “那我不是睡了一个多小时？”

        “差不多。”

        病房她是不知了，在服务台问过后才找过来，门看到病房里只有程蔓，皱眉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小王没过来？”

        泡着脚，程蔓有昏昏睡，她也果然眯了过去，直到护士来查房才迷迷糊糊醒过来，护士走后便问陆平洲：“什么时间了？”

        陆平洲说：“舒服就多泡一会。”

        陆平洲说：“我洗了个澡，顺便把衣服也给洗了。”

        陆平洲想他明天没什么事，不用汗，晚上不洗澡也行，后天……说不定到时候他媳妇都生了，便应声：“好。”

        临江地中，属于南方，冬天是湿冷，只要站着不动，不穿多厚的鞋，都能觉到寒意。

        程蔓噗嗤笑声：“你要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洗完屁，程蔓将倒掉，陆平洲听见动静过来敲门，让她去等着，自己用另一个盆兑给她洗脚。

        程旭用力：“多，我好

        “小旭好。”程蔓微笑着问，“你吃饭了吗？”

        程旭这个月刚满两岁，已经能听懂话，也会说一些简单的句，声音呼呼地回答：“吃了，包，还有粥粥。”

        王秋梅知程蔓提前住医院的事，隔天上午就带着程旭来了医院。

        ……

        陆平洲理所当然：“我是你男人，你跟我客气什么？”

        陆平洲并没有同他那些战友，程蔓怀相算好的，孕期反应也不大，可肚大起来后她仍时常觉得不方便，更不用说那些怀相不好的人。

        “嗯……”

        打完回来，陆平洲将兑好，浴室喊人。

        程蔓哦了声，又：“衣服晾屋里面肯定不好，明天王过来，我让她把你衣服带回去晾吧，后面你回去洗澡就行，我还没生，一个人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