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蔓解释完原因说，“现在不是暑假了吗？我们也能全心全意这件事，未来两个月里，我们每个星期至少会来摆一次摊。”

        中年女人的丈夫闻言问：“照你这么说，就算我们今天没买到收音机，次来也有可能买到？”

        程蔓沉：“您这么想也没错，不过我们收旧收音机，修理好再拿来卖，成本基本是固定的，你们早买晚买，价格都不会有太大区别，俗话说早买早享受，你们现在买了收音机，拿回家也可以多听几天不是？”

        这话说服了不少围观的人：“没错，是这个理。”

        “而且不是我，我昨天来摆了一次摊，今天一过来就被你们围住了，次来可能是一星期后的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发酵，到时候等着买收音机的人可能会更多。”程蔓伸手在自己和程亮之间划拉了一，“我们就两个人，能收到、修理的收音机有限，现在知的人少，你们还有机会买到，以后顾客多了，你们抢都不一定能抢到。”

        有人不相信，嗤笑：“你这又不是新机，一台旧机卖二十多，怎么可能抢不到？”

        “您如果不相信，可以问一问边人，有多少是听亲戚朋友，街坊邻居说我们在这摆摊，特意找过来的？”

        在他们说话时，围过来的人已经增加到双位数，听到程蔓的话后，互相问起边人为什么会过来。

        不问不知，这一问，十来人中至少有一半，是看到亲戚朋友买收音机后，经介绍找过来的。

        问结果后，程蔓抬手用掌声引大家的目光说：“跟昨天一样，两人凑单每人便宜三块，三人以上凑单，每人便宜五块，一共就五台收音机，先买先得了！”

        因为不少人是被介绍来的，昨天晚上已经在亲戚朋友那摆过收音机，所以意向很足。再加上有两个人昨天就有意向，只是因为心存怀疑慢了一拍，虽然到今天，这怀疑也没完全消失，但见周围人蠢蠢动，也都顾不上那么多了。

        中年女人从袋里掏早就准备好的钱说：“我要那台二十八的，能试用是吧？”

        “可以。”程蔓接过钱，却没立刻给收音机，而是挥舞着钱问，“有人凑单吗？两台便宜三块，三台以上便宜五块！”

        “我要这台二十五！”

        “我也要二十五的，三个人便宜五块，我这台二十是不是？”

        “没错，二十…………”程蔓，继续嚷嚷，“剩两台有没有人要，现在不买，过后只能便宜三块了！”

        “我要二十五的！”

        “我、我买二十八的也行！”

        有昨天的基础在，这天不到半小时，兄妹俩就把收音机给卖光了，挂钟有卖三块的，也有卖四块的，得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