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邢晓红一说,就想起了丁小凤的个人况。
丁小凤丈夫姓侯,是三团的,级别是副营,夫妻俩是一个地方的人,据说打小就认识,到结婚年纪,就在媒人撮合结了婚,到现在有十一二年了。
结婚这些年,他们夫妻关系一直不错,但婆媳矛盾不小,丁小凤没少跟人抱怨。
而婆媳不和的源,是丁小凤结婚后怀了四胎,除了
生没多久就去世的,养大的三个全是闺女。
丁小凤的婆婆很重男轻女,觉得丁小凤没本事才会养不住儿,担心自己儿
被害得绝后。
丁小凤对婆婆也有怨,她儿没养活是因为早产,而她认为自己早产是因为怀孕时婆婆总磋磨她,让她
着
那。
当然,以上全是丁小凤的片面之词,什么
况外人并不清楚,但婆媳不和是肯定的,否则也不至于四天里吵八次。
程蔓好奇问:“她们为什么吵架?”
“还能是为什么?没儿呗。”邢晓红摇
,“你是不知
丁小凤那个婆婆有多胡搅蛮缠,我们去的时候,她指着丁小凤的鼻
骂啊,说她是灾星,生的全是赔钱货。咱们主任给她
思想工作,说伟人都说了,妇女能
半边天,男孩女孩都一样,可她一个字都听不
去,骂吴主任知
什么,没儿
断香火的又不是她,还说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把吴主任给气的哟!”
程蔓也很无语,继续问:“你们后来怎么把人劝住的?”
“劝?就这么个老太太,谁劝得住?”邢晓红冷笑一声说,“是孙副营长自己劝的,刚开始看他们吵得那么厉害,我还以为孙副营长搞不定他妈呢,结果……”
邢晓红耸了耸肩没往说,但她话里的意思,听的人都能明白。
说白了,这孙副营长不是撒手掌柜,看亲妈媳妇吵架都不想,就是跟亲妈一条心,心里也盼着儿
继承皇位。
邢晓红叹气说:“丁小凤这人吧,以前看着掐尖要,不讨人喜
,她抱怨婆婆的那些话我都没敢全信,现在看,一家
恐怕就她一个实在人,她以后这日
,难啊。”
程蔓也这么觉得,语气有些无奈:“看她以后能不能立起来吧。”
邢晓红心想这恐怕不太容易,她一没文化二没工作,怎么立起来?话到嘴边却没说,摆手
:“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你上学怎么样?我听说临江大学风景很好,是不是真的?”
程蔓问:“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了?”
“你们学校都是文化人,我怎么好意思去?”邢晓红说。
“文化人怎么了?不也是两个睛一个鼻
吗?而且照你这么说,我不也是文化人?你跟我聊天不
好意思的吗?怎么不好意思去学校逛?”程蔓问完不等邢晓红开
,就说,“你要是对我们学校好奇,就自己去看,到时候我给你
向导,顺便带你尝尝我们
堂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