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周凛霜抬手，将它们一颗一颗抓住。

        这句话激发了林憬脑里的小说储备，一个alpha吻了一个omega之后，一嘴角，嚣张地说“你的嘴巴真”。

        林憬将安全带系好，周凛霜仍旧漂浮在他的边，一只手绕过了椅背，就像隔着椅抱着他一样，而他的脸离林憬很近。

        壮阔的洪从针孔中通过。

        他怀疑鼻歪了，但仔细摸一摸，鼻骨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鼻血了。

        “我撞到你的颧骨了，笨。”

        看来上上吉的签文是真的。

        啊，老天爷……

        疼得他泪花都冒了来。

        他的发丝像动的波光，墨与银交织，那双睛越来越近，就像另一个世界在邀请林憬。

        对方的左手扣着副舵的椅背，右手拉着林憬的脚踝往回拽，力气恰到好，林憬向后漂去，当他来到副舵的椅背上方的时候，周凛霜的胳膊绕过了他的腰，帮助他改变方向，然后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要！当然要！”林憬缓慢从座位上飘了起来，学着周凛霜的样，在座椅上推了一把，就朝着前面漂去。

        这样的亲近，缓解了林憬坐上副舵位置的紧张。

        然后在最剧烈的震之，林憬的鼻尖撞到了周凛霜的颧骨。

        周凛霜扣住了林憬的手腕，和盛燎云一起将曲速杆压了去。

        林憬看向周凛霜，对方的睛离他很近，近到这一次林憬清晰无比地看见了自己在对方瞳孔中的样。

        “草……”

        舱逐渐传来嗡嗡的声响，从空气到座椅再到自己的仿佛被极限压缩。

        很轻的三个字，周凛霜偏了偏，温的气息就碰到了林憬的脸颊上。

        不知过了多久，盛燎云开：“我们已经脱离荒星引力。目标是联盟“镇渊”要之外的第417号空间站。预计三十分钟之后开始曲速飞行。”

        但是此刻的“镇渊”要却忙成了一团。

        直到他停在了林憬的面前，两人对视。

        他们开始第一次曲速飞行。

        盛燎云在一旁检测和观察数据。

        明明是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却把掌舵的机会交给了林憬，林憬的心底深有的东西向上涌，因为他好像被偏了。

着荒星最后的景，被朝阳扯开的天幕，沙丘绵延起伏连接而成的黄金大陆，还有日月交替时蓝月光如同氤氲般的薄纱……

        他们的这趟星际旅行，顺畅得超了林憬的想象。

        一切井然有序。

        “你刚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竟然鼻血了。”

        还是那三个字。

        果然剧烈的震开始，颠簸让林憬格外担心边的周凛霜，他意识搂住了对方，脸贴着脸，鼻尖时不时因为震动紧贴上对方的鼻尖。

        说完，周凛霜打开了自己的座位，轻盈地腾空而起，他在椅背上轻微用力，便飞向了林憬的方向。

        终于他们了曲速模式，整个飞船平稳了来，林憬放开了周凛霜，转而捂住自己的鼻。

        圆形的红血珠从指间溢，漂散开来。

        周凛霜的声音平稳，没有一打趣的意味。

        “没关系。”

        林憬想要换一个没看过那么多乱七八糟小说的脑。

        因为林憬的指间，溢来的红血珠更多了。

        林憬一回，就看见了周凛霜。

        他几乎与周凛霜平行，甚至能觉到自己的还有对方的衣服在一起，那瞬间温的让人心颤。

        “呵，刚才也许不是，但我确定你现在一定在胡思乱想。”

        从小就被父母耳提面命要照顾妹妹，谦让妹妹的林憬，第一次有这种觉。

        “你的鼻真。”周凛霜回答。

        就在他晃神的时候，脑袋已经快要撞到舱前板了，他刚要伸手抵住，脚踝就被一只手扣住了。

        “安全带。”周凛霜提醒。

        林憬想要起把位置让给周凛霜，但周凛霜却在他的肩摁了一，“没关系。”

        这些都将成为记忆。

        林憬像个拘谨的游客被困在座椅上，而周凛霜却从容地漂浮在他的面前，手指一勾，林憬的安全带就开了。

        盛燎云瞥了周凛霜一，淡淡地说：“一会儿可别被震到舱去了。”

        周凛霜用缓慢的，很有耐心的语气教会林憬识别作界面。

        “这个是曲速推拉，这个是加速，这个是减速。这个是脱离曲速。加速和减速舵手和副舵都能作，但是曲速推拉需要两个位置共同执行……”

        “要不要驾驶飞船？”周凛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