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避开那张蛊惑人心的脸，用力去推周凛霜的肩膀，却没料到对方反而靠得更近了。

        ”周凛霜……摘掉这东西吧？”林憬一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哑。

        周凛霜轻轻拍着林憬

        “不行。我们一步就是要更活跃的虫群领地了。你需要源质能量，所以你得让自己预期。我保证，等你睡醒，就不会再觉得难受了。”周凛霜开。

        “怎么会说不清？我以为你的意思是——如果上一个人，会他到死。”

        周凛霜却侧避开，而林憬的反而以更尴尬的方式挂在了对方的上。

在林憬的侧，另一只被挥开的手就在林憬耳边的，林憬对上了周凛霜的睛。

        林憬的心脏得又沉、又快，周凛霜的鼻尖明明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却像是随时会撞上来。

        和自己一样的，基地统一制式的沐浴的味，但却觉得很安心，刚才莫名紧绷的神经和烦躁的心绪也跟着平静来，甚至有懒洋洋的。

        后颈也被对方的手掌紧紧扣住了，周凛霜掌心的温度透过抑制贴传递过来，而林憬的脑袋被对方扣在了肩窝。

        好想要赶紧把周凛霜推远一，不然会被伤。

        林憬咬着牙，把手伸到后颈，刚要撕掉抑制贴，就被对面的人一把抱了怀里。

        林憬的背上起了一层薄汗，周凛霜的目光有种直白的力度，一种极侵略的从他的眉间延伸而，每一寸起承转合都是为了抓取掩埋在心底的、连自都不曾发觉的望。

        但周凛霜却把他的稳稳摁住了，生生扣在侧腰上。

        林憬的心脏好像要从腔里来。

        明明弯腰就能从他的胳膊面钻去，林憬却有种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错觉。

        林憬向后缩着，抬起脚，狠狠踹向对方。

        “哎呀，我也说不清。”林憬觉得好，明明没有一滴汗，仿佛的不是他的，而是隐藏在血里、骨里抓不住也摸不到的东西。

        “你知还问我什么啊！”

        死了，是不是这个抑制贴起作用了，所以觉得周凛霜传来的温度好。

        “可是我想听你说。”周凛霜侧过脸，他的目光轻易就捕获了林憬回避的视线。

        周凛霜的声音近在耳边，温柔轻缓得不真实。

        “对不起，小憬不要生气。”

        林憬用力调整呼，他嗅到了周凛霜上的味。

        他立刻把自己的收回来，隔着那层薄薄的白布料，林憬几乎能受到对方绷紧的腰肌甚至某种呼之的力量。

        “我怎么了？”林憬闷声问。

        他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只猫，蜷成一团，往周凛霜的怀里钻。

        “抑制贴在调节你的信息素。你的反应这么大，说明你之前真的存在信息素紊乱。心快也没关系，觉得也没关系，不知所措是刚预期的一些心理反应。所以，小憬不要怕。”

        “等你回到首都星，去找古地球的文献资料，就知啦！”

        林憬还是觉得对方很，但他就是喜这样过的觉，意识侧过脸，鼻尖贴上周凛霜颈间，仿佛只要自己用力呼，就能透过对方的肤，从他的血里摄取到什么来平复自己对的渴望。

        但又有另一种矛盾的渴望，想他靠近自己，再近一，将他彻底熔化。

        林憬很少听到周凛霜承诺什么，既然他说睡醒了就不会难受，林憬选择相信他。

        不要再看我了。

        周凛霜轻轻将林憬环抱起来，巴就靠在他的额边。

        那片深沉的、晦暗得看不透的海又开始蔓延。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