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奕正要拒绝，却想起柳之舟的话，‘他只认识我’，又答应。

        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一晃而过，谌明霁开始不满足，从前只是远远地看沉奕一，跟踪她回家，踩她过的路……他就开心到不行，整个人好像喝醉了一样，轻飘飘的，梦里全是沉奕的味裹着他，是他整个人。

        谌明霁摸钥匙，打开四楼的门。

        午饭时，沉奕和柳之舟说了这件事，柳之舟说因为谌明霁没有来军训，前段时间也没有来上课，所有人都已经交到了朋友，只有谌明霁，只认识她一个人。

        两人的关系不断拉近，放学时，谌明霁主动提送沉奕回家。

        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大变样了，没有装修，却打扫的净净，中间放了一架钢琴，窗面向学校的后山树林，旁边放了一套桌椅，和一架天文望远镜，拉开钢琴后的帘，还有一套真。

        “好，拜拜。”告别后，沉奕也不回的走上楼。

        ‘霏霏’两个字，他在尖转了又转，说得缠绵悱恻。

        拍立得上，几乎看不清那一红，谌明霁却将照片盖在脸上，深一气，他用手抚摸着沉奕碰过的地方，妄图通过这种方式，完成两人之间的碰撞，想要跨越时间和空间，碰到那一早就消失不见的肌肤，留住他温的温度……

        他每一寸的肤都渴望那个人，被她碰过的地方好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酥麻之后，是无尽的空虚，是失去的恐慌，不幸的其他，却只能空望着，空待着一次，或许一次就是它了。

        一整个午，沉奕在每节课的课铃响之后，都会来到谌明霁的课桌旁边，来亮谌明霁中的星星。

        “上去吧，我看着你上去。”谌明霁笑着开。

        得到想要的答案，谌明霁这才问：“你要和我一起去吃午饭吗，霏霏？”

        “不、不用了，我和朋友约好了。”沉奕连忙拒绝。

        沉奕的脸‘唰’一变得通红，明明家里人都这么叫她，怎么谌明霁就能将这两个字说的这么黏糊。

        谌明霁明亮的睛一就暗了来：“那好吧。”他失落的转。

        沉奕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

        四楼上一片空旷，墙上连腻都没刷，全是泥糊的，开学之前，谌明霁想学校打了申请，他爸给学校捐了钱，让他利用这一层楼。

        他摸早就准备好的拍立得，对着沉奕留的红印拍了张照片，还有她抚摸过的发。

        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妈妈，我回来了。”沉奕喊着，她跑到阳台上冲着楼的黑影挥了挥手。

        谌明霁走到沙发躺，他的肤白，沉奕虽然没有用力，但她常年习武，手上带着茧，谌明霁脸上留了淡淡的印。

        沉奕大以为然，原来是这样。

你带布丁。”

        谌明霁整个人被渴望和孤寂拉扯中，沉浸在无望的幻想之中，知他的闹钟响起，才起将照片放屉锁住。

        如今两人明明更近了，他却变得不满足，他开始嫉妒，嫉妒沉奕的师兄弟，她的朋友，她们可以一起长大，可以在阳光大声呼喊那个对他而言意味重大的名字，他却只能在黑暗中呢喃，他甚至嫉妒自己，明明都是她，为什么沉奕只碰了一他的脸，他的发？为什么？

        谌明霁这才转离开。

        很快，两人停在沉奕家楼。

        寻真楼上有一空了很多年的楼，楼是音乐教室和舞蹈教室，还有术生的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