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隔着屏幕互相对视，片刻后南铃直接向后倒去，躺在神庙的阴影里。

        “因为你我才是真实存在的人类。”宅男关上了游戏，很认真地说：“就算现在你是脸，换装，跑来跑去的pc，跟真正的你完全不像同一个人。但你的行为和意志都是真实的，应该凌驾于这一切之上。不要轻易的把自己的想法如同搞游戏一样轻轻松松改变，不要随便对自己的记忆手――我宁愿你就这么慌着，去思考怎么通关，怎么放宽心态面对这一切……而不是彻底偷懒，去依靠系统，随随便便用外改变自己的记忆和想法。”

        有时是尝试锻炼打猎技巧的白天，在林间被阿波罗抚和亲吻，有时是和狄俄尼索斯参与的庆典，在夜晚的神庙里被束缚和拥抱，有时她被夹在中间，被两个男的贪推搡拉扯。

        人之所以是人，也正是因为自的局限。

        “这位女士，能占用你一时间吗？我希望能和你讲一我们的天父和救主，克苏鲁。②【注②】”

        话是这么说，但南铃还是够呛。

        毫无疑问，这种中二又肉麻的发言，即便是资深二次元说来也会尴尬。

        人类面对太多客观发生的事件无能为力，唯独依靠唯二受自己控制的思考能力去消化，就算无法撼动现实，但也可以确定自己的思维是有好好握在手里的。而不是如同一款AI机一样，想删除记忆就删除记忆，想抹掉事件就抹掉事件，那样会对自己的生活彻底失去掌控力，彻底混淆真实与虚幻的边界――

颤，都是如此的好而。

        南铃相当怀疑这俩人是故意的。

        ……

        他们乐于在她上留相当显的痕迹，以至于让对方在次里更用力的烙印充满独占的宣言。

        “喂，宅女，别忘了，这个游戏的玩家，不止你一个。如果这是一个需要组队探索的世界，但你并不是一个人在这里。”他一边推镜，一边满脸通红。

        “我们的穿越，本来就是因为系统任务。不要去依靠迫我们的东西啊，尤其是在这种问题上。”宅男坐在空白且冰冷的房间里，神深沉的调。

        和她交的有趣之在哪里，陷哲学迷思而阳痿的南铃表示迷惑。

        “知啦，宅男兄。”

        “哈？”

        她近来有离开狄俄尼索斯领域的打算，但不知为什么，无论是阿波罗，还是酒神本，都在对她展开令她心慌的攻势。除却接二连三的礼之外，他们时常漫步在荒野和集会之中，酒与光总是在她侧发生一些争吵，执掌逻辑与理的神和司掌狂与极乐的神，看待诸事的态度难免起摩，以至于南铃不得不总是加他们的对话，来阻止之后的纷争。

        宅男还想说很多，但最后他把自己的话全都吞了回去。

        南铃一时无言。

        宅男长舒一气。片刻后，他又很不好意思的举起拳，撞了撞电脑屏幕。

        “……噗。”

        南铃绷不住笑了，也伸拳，朝着虚空撞了撞――

        宅男忽然蹦起来，一张兴奋的大脸怼上屏幕，看起来整个人仿佛在往她拳送：“等一等！我突然！有个主意！宅女，你了解coc跑团①【注①】吗？”

        但狄俄尼索斯确实擅长乘胜追击。他追着她动摇的思绪和心防，在这段时日

        “？？？”

        不过，她的抵抗由于这段时日的迷茫，实在是不，导致在事上被两个神明频频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