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极致的刺激，那是女人带来不了的。不然怎么这么多人好男风呢？督军不考虑试——试吗？”

        金毓瑢俯贴在了石娉耳边，话落之后他又了一烟，这一次他没有呛声，显然是适应了。

        两人碰了近，石娉只是脑袋微微一侧，金毓瑢的唇似乎就在前。他上带着难以描述的淡然香味，之前石娉就好奇过，金毓瑢说那是藏香，他少年时候游走西藏买卖，受到了藏香给人带来的雪域般神圣的气味，令人神往。因为喜，他会常年在家中焚烧，也会用香泥特制成珠，串成佛珠随携带，多年来藏香浸染他，如影随形。

        如今香气交杂着辛辣的烟味，犹如岭之花被凡尘肉的辣被纠缠住，那么富有刺激，那么禁忌的挑逗——

        男人的嘴唇？

        石娉像是被蛊惑一般，对着金毓瑢微张的嘴唇，伸手一把扣住他的后颈，探上前狠狠索吻住那诱人的红唇。探索着，石娉的吻技自然是游刃有余，老而丰富，相反金毓瑢却极为生涩，任由石娉长驱直，只是闭上的中藏不住痴恋又得逞的光芒，手上的香烟不由自主地攥紧，。他浑都在颤抖，随着石娉的吻他结，他仰像是献祭般，恨不得动的结能够呈现更多的来勾引前的女人。

        两人正相拥纠缠在一起，远传来了杜南禛寻找石娉的声音：“督军？石娉——？你在哪里呢？”

        拥抱骤然分开，石娉了气瞎咳嗽了几声。她有些尴尬，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对兄弟手了，难——她开始男女通吃了？问题是她一向不好男风的啊，最重要的是刚才那一吻她觉得滋味真不错，还想继续去。如今一吻吻了火，石娉有求不满的难受。

        反而是金毓瑢神一成不变的清冷，仿佛刚才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以后督军想要和我切磋尽说，好友间交床上经验很正常。”

        金毓瑢反应正常，石娉立就不尴尬了，她好心地一拍金毓瑢肩膀，顺势坡：“好好，以后找机会再切磋。”

        石娉声应了杜南禛的呼喊，自顾自离开了，留金毓瑢一人独坐长廊中，默默地将手中香烟陶醉般一完。去他妈的切磋！他设重重陷阱，伪装成猎等待石娉前来。慢慢来，猎人总会走茂密的森林中，然后从此再也走不来。

        杜南禛一方面久不见石娉回来着急，另外一方面他刚才收到了紧急密报。两人极为默契地了书房密室中，杜南禛掏密电：“国民党那里发来的。”

        石娉哼了哼气：“大过年的，还真会挑时间。”

        “蒋介石也是借此机会给你贺新嘛。”

        “那暗地里密报是什么？”

        “里应外合，那一天他要抓捕李之龙。”

        “李之龙？”石娉想了想对这名字不熟悉。

        “广州中山舰舰长。”

        “他想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