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怎么开车呢？还是打车回去吧。”

        “还没有……，要……完。”

        “啊？”他的声音糊糊的，你完全没听清楚，充满疑惑地发一个单音节。

        再回看看，查理苏指的似乎是TENET临时办公室的位置。

        “查理苏，你也太工作了吧……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呢。”

        你抬手把查理苏举起的手臂去，“回家吧，等放完假再说工作的事。”

        查理苏没能如愿，倒也不反抗，乖乖地挨着你继续向路边走。

        “未婚妻……”他黏糊糊地叫你。

        你一路上被他叫了几百声，早已疲于应对，只从咙里挤个“嗯”来回应他。

        “喜，你。”

        他轻声念的三个字在你听来如寂夜鸣雷般清晰，使你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你想像逃避他的吻一般离他边，用隔绝接来屏蔽他传达的，但此时查理苏倚在你上，使你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而你的抗拒似乎打开了查理苏的什么开关，使他不停地念着“未婚妻，喜你”、”喜未婚妻”……

        他磕磕绊绊的告白响在耳边，使你的心陷一种酸楚，即便如此，你依然紧抿着双唇，不曾给他任何回应。

        在路边站定后，你想打开终端看一车到哪了，却被他猛地抱紧。

        意瞬间笼罩周，你分不清这到底是查理苏因为酒醉而升的温，亦或是你因为心绪繁乱而产生的燥。

        查理苏将脸埋在你肩窝去闻你的味，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念叨着。

        他实在抱得太紧，你忍不住去推他的膛，“有不上气了……”

        他便听话地撒开了手，乖乖顺着你的指示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只是刚一坐，就又抓住了你的手来回搓。

        确认完租车的度，你转去看他，正对上他的视线。

        今夜是多云夜，星月寂寂，只从云层的隙中透几束光亮，照在这无人的街边。

        查理苏的发丝早已蹭乱了，几缕梳起的额发掉了来，在他括的眉间投阴影，他的瞳有些失焦，像是被雾气笼罩着的紫晶，又因灯光和月光的两重映而增添许多神采。

        “未婚妻，我你。”他定定地凝望着你，吐字清晰地念这句话。

        时间在此时仿若停滞，所有的回忆呼啸而来，你几乎溺毙在那奔涌的往事长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