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开小灶，嗯？”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笔被朱柔雅一捡起来，攥在手里，然后一一送了里。那和笔杆碰撞到，发令人牙酸的幅咯吱声，与此同时又被怼得更深了一些，几乎碰到了颈。

        杜老师扔来一把笔，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红笔，就是平时用来批改作业的那种笔。

        “好，乖学生，”杜老师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分明几乎什么也没，却让朱柔雅浑一抖，双颊酡红地抬起看过来，“看起来你很饥渴，要不要吃东西？”

        朱柔雅抿了抿嘴唇，似乎尝到了一些腥甜的味，她抬起看了看平日里文雅而有距离的老师，又低了，一脱去衣服。

        厚的外套、臃的上衣、宽泛的、柔合的粉衣……没有。这些衣服像蛇一样凌乱而逶迤地匍匐在地面。

        少女的彻底赤地展示在杜老师面前，一丝不挂。她赤着脚踩在地面上，低着走到杜老师面前，分开大，跪了来。没有了衣的遮挡，她里的声更大，几乎明晃晃地示于人前。

        杜老师坐回座位上，收拢了面上笑意，看着朝她走过来的朱柔雅，面无表：“走过来的时候脱掉上的衣服，然后跪在我面前——不用害羞，这种事你应该会习惯的吧？”

        朱柔雅去了六笔，里被撑得紧胀，周肉变得苍白透明，要不了。她抬起，一边握住外的笔杆，一边着自己的呻：“呜老师…不去了……”

        “乖孩，用力，能去的。”

        于是又是一笔被拿了起来，在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中，那支笔沿着肉的边缘，生生挤了去。周肉可见地有些血，可是朱柔雅像是一儿也不痛似的，毫不停手，大声呻着继续往里。

        杜老师用鞋底踩着她大咧咧叉开的大，一碾过细的肉，来到怪异的着很多支笔的上，毫不留地重重踩——

        杜老师用鞋尖踢了踢她的，没踢一，就会叫那些笔往里砸一些，叫她被得浑痉挛一阵儿，然而脚上暴，杜老师的手却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

        朱柔雅大一颤，笔抵着发一阵阵吱吱声。她终于抵挡不住，一倒在了地上。

        “呜啊，老师、杜老师……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老师我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烂了烂了……破要被踩烂了！破成一滩烂肉了！”

        “嗯…小要被烂了……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柔雅尖叫起来，蜷起双试图保护自己，却又被杜老师轻易把分开，报复似的再一次重重一踩：“烂了好，烂了老师教你更多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