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就会列为嫌疑账号。”

        “这个账号要求，我还是找你帮忙和绿江联合的数据库，现在你们可以直接用自己的数据库行要求。外站的读者既然不喜绿江，肯定不会有注册三个月以上的账号，即使有，近期也绝对没有任何订阅记录。只要在这上面定一数据要求，就能筛选真正认真看文而非恶意捣鬼的那分读者，也能让这个计划完践行。”

        还有一些其他的细节，程云珂也一一以“捉虫大赛”为例，用黑中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给建议。

        因为并非空中楼阁、凭空想象，一切都是“有原型”的，她说得很利，架构也完善。饶是章庭对“读者”作为审主的事并不赞同，也很难从中找什么问题。

        纤长手指在键盘轻敲，回复策划报告被打回的原因，听着清朗女声逻辑清晰地提了个可能会改变整个网文界的大动作，贺枕玉没忍住侧看过去。

        窗外旭日冉冉，初阳透过玻璃窗照办公室，洒在程云珂的脸上、上，发丝都莹了光，眸似繁星缀的墨夜空，闪烁着期待的辉芒。

        微，他收回视线，敲击键盘，将邮件最后的分写完。

        事实上，在把问题丢给“绿江”和章庭前，他心里也已经有了大概的解决办法，那就是和“松终”一样，闭站清查。不过弊端也很明显，就是麻烦和利益损失，远没有程云珂的办法来得方便又好繁多。

        她真的很聪明。

        思及程云珂那个目前还未爆来的甲，他被逗乐似的不禁唇角稍扬。

        可不就是有想法？

        圈艺人都想着年龄大了后怎么继续混饭吃，去学校授课的已经属于比较有实力的那分，剩很大一分都走直播带货的网红路，靠割粉丝韭菜吃饭。她倒好，直接想着把好转成新的职业，还搞得有模有样。

        视线紧紧凝在圈画凌乱的草稿纸上，章庭眉心紧蹙。

        不得不说，这个建议确实听得他很心动。

        只是……

        他犹豫地拧眉：“可……业没有任何网站有过类似法先例。”

        “正因为没有先例，绿江才能用这个办法从舆论困境里彻底脱。”

        微沉男声从办公桌方向传来，两人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就见贺枕玉将手中中笔的笔帽合上，神未变：“因为够新鲜，所以能在铺天盖地的舆论困境里找到路。因为把主动权交给了广大网友，所以信任值达到了最。”

        说着，他与程云珂的视线对上，突然想到自己先前自作多才破例接过的那杯无糖茶，又电似的缩回去，重新移到电脑屏幕上，手指搭在键盘上，偏又什么容都没打，只是肯定地给个总结：“办法很不错。”

        章庭其实认可程云珂的办法，但他再怎么得贺枕玉信任也只是个普通打工人，并不敢擅自这么大、这么冒险的决定，才会在这儿犹豫不决。但既然贺枕玉都这么开了，他当然没什么好继续纠结的，便脆敲板：“好，就你说得来。”

        听他这么说，程云珂这才松气，舒怀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