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炼狱杏寿郎手持炎刀,大kou大kouchuan着气,脚边是一摊化作飞灰的恶鬼,他忍着层层叠叠,不断袭来的re浪,脚步虚浮地向前走。
借着月光,他在一棵大树旁停xia,靠着树gan1缓缓坐xia来。
难以言喻的yu望冲击着他的理智,像烈焰一样,似要将他shenti的每一寸pi肤dian燃。
——他发qing了。
炼狱杏寿郎re的恨不得将shen上的衣服全bu脱xia来,但只堪堪解开两颗扣zi,手就顿住了——不,不能……
yan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低chuan一声,手掌抚上饱满的后颈,又chu2电般收回来。那里的温度甚至比他的ti温还要gao。
“快要……撑不住了……哈啊……”
鎹鸦要将主人的一切看在yan里,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叫了一声后飞向远方……
——
“炼狱?”
一dao低沉磁xing的声音响起,犹如一汪清泉,让快要被re浪折磨疯的杏寿郎仿佛看见了希望。
富冈义勇被要叫来,chu2及炼狱迷离的yan神后惊了一xia,xia意识伸chu手,想要拉起炼狱杏寿郎。然而他的手掌却被炼狱杏寿郎紧紧攥住——
“帮我……标记……”
随着对方沙哑的嗓音响起,富冈义勇只觉得空气中那gu花香味越来越nong1,他chou了chou手,没chou动,索xing就让炼狱攥着了。
炼狱杏寿郎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富冈义勇只隐约听见几个字:“后颈,咬”。
他直觉这是解救炼狱的关键,于是蹲xia剥开炼狱杏寿郎金红se的tou发,发现他的后颈上多了个奇怪的凸起。
“是血鬼术么?”
他说着,伸chu另一只手在上面摩挲了xia,炼狱杏寿郎的shenti却突然颤抖起来,竟显得整个人特别柔弱:“别……”
本来发qing期的omega都很脆弱,需要人呵护,现在倒好,反倒是要炼狱杏寿郎来指导富冈义勇标记他。
被刺激了那一xia,炼狱杏寿郎难得清醒了些,他竭尽全力维持住坐姿,靠着自shenqiang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让自己扑到富冈义勇shen上。
他不停地重复着“咬”的词汇,偏偏富冈义勇还有dian憨的,迟迟没有动作。
时间仿佛凝固了,久到炼狱都要被不间断的re浪侵蚀,富冈义勇终于低xiatou,朝他后颈上咬了xia去。
“唔……”
后颈传来的酥麻gan,让炼狱杏寿郎忍不住呻yinchu声,在富冈义勇咬xia去之后,他shenti里的re浪总算渐渐平息。
事实上,能撑到这个份上,炼狱杏寿郎已经属实是意志力qiang大了。于是被标记后他便径直倒了xia去,富冈义勇yan疾手快地扶住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的衣服已被汗浸湿。
直到现在,富冈义勇都不明白炼狱shen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还以为他中了某种奇怪的血鬼术。
第二天,蝶屋。
蝴蝶忍为炼狱检查了shenti,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迟迟醒不过来。
奇怪的是他shen上始终萦绕着一gu奇异的花香味,甚至把整个房间都熏染的ru了味,nong得蝴蝶忍不得不开窗透气。
而富冈义勇,则是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炼狱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