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这才醒过神来，脱：“不是说要保持神秘？”

        白敬也笑了，认真：“跟你。”

饭，约个会。”

        “海悦。”白敬答，又：“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你累不累，先休息一会儿？”

        “海悦”是金海市有名的一家海边音乐餐厅，李书意知这个地方，不过一直没去过。他倒不觉得累，跟白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

        用完餐后两人没有急着回家，站在餐厅的台风。

        这是李书意很少能见到的况，觉得可真是新鲜，看了白敬脸上毫无破绽的从容模样，突然想逗一他，问：“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他心想不知这次又是从他哪个朋友那里学来的，笑看着白敬等他回答。

        这家餐厅是西餐厅，白敬和李书意平常都习惯也更喜中餐，所以吃西餐的次数不多。两人单独吃西餐……李书意想了想，好像这是第一次。

        白敬预订的是七半的晚餐，他们到的时间正好合适。侍应生引路带他们去了订好的位，餐桌的位置正好在餐厅的一扇雕花镂空隔断后面，既有一定的隐蔽又不会阻断乐声的淌。

        等餐上齐，白敬给两人都倒了酒，笑了笑，：“先吃东西再喝。”

        夜的海风带着凉意，散了白天的闷，不远有海浪声阵阵传来，偶有一阵风拂过，空气里夹着些许海的腥咸。

        此时的台上人很少，大多在餐厅里或是楼去了海边散步。李书意走到靠近边角位置没人的一旁，将外套搭到栏杆上，静立望着前方的大海。白敬走近与他并肩站着，看着近海面上浮动的碎光，还有沙滩上三三两两漫步的人群。两人都没说话，也不觉有什么尴尬不自在，静静地享受着这段默然的独时光。

        白敬的目光一直在他上，看他拿着礼不知想到什么笑了，忍不住：“不拆开看看？”

        李书意“嗯”了声。

        李书意没理他，看着手里致的盒自顾自说了句：“回去再拆。”没等白敬说什么，他又问：“我们去哪儿？”

        这顿饭其实与往常两人在家吃并无二致，有时加班晚了，回去都是只有他们两人用餐，吃饭时偶尔交谈。可要细究起来还是不同的，白敬的约会用餐邀请多了一浪漫的觉，这种鲜少有的验让李书意到惬意。

        不知两人待了多久，突然一声尖啸划破静谧的夜空，“嘭”的一声巨响，暗夜里瞬间绽放无数火花。白敬转看向李书意，天空中一簇接着一簇的烟火绽开，亮光映照在李书意脸上明明灭灭。白敬的心忽地变快，

        白敬失笑，：“已经是你的了，我不说，你可以直接拆开看。”

        两人落座了餐，白敬还要了瓶红酒，等餐的间隙两人偶尔轻声交谈几句。经过特别设计的空间布置和舒缓的钢琴曲调让坐在餐厅的人都放松了心，只专注享受着当。

        李书意微怔，看了手中的礼垂眸笑了。抬时看到白敬搭在座椅扶手上的双手交扣着，左手拇指在右手的虎轻轻搓，显然说这些话他也有些不自然。

        这答案乎李书意意料，他愣了，想起了以前“追求”白敬的自己，那时他就是偶尔会约白敬吃个饭，遇上节日还送个小礼之类的。回想起当时，李书意现在倒是没有以前那种羞耻肉麻的觉了，反倒觉得还有意思。想来那时候的白敬收到礼也跟自己刚刚的状态差不多，李书意好笑地摇了摇。